盛世开被郝素琴求得心软,任由她把自已如同剥香蕉一般剥了一个精光。
整个过程,盛世开那般被动地任由一个女人骑着自已,把鸟儿往她的鸟窝中强行拽拉着。
盛世开的鸟儿也是不争气,被郝素琴一拉一拽后,直接弹进了她的鸟窝之中。
郝素琴更加发疯了,在盛世开身上如只冬眠后的青蛙,呱呱地起起伏伏地跳个不停 -----
在疯狂的跳跃中,郝素琴的发头披散开来,整张脸因为急切的需要,扭曲得如同吸血鬼那般颠魔,她已经没有任何知性女人的形象,如滑了丝的发条一般,对盛世开的兄弟百般索取,万种倒剥。
点点水珠中夹杂着丝丝血红散落在丛林之上,在闪电的照耀下,如昙花盛开般惊艳。
盛世开从来没见过这般艳丽的画面,整个人惊得合不拢嘴不说,兄弟却越发地不争气,竟然被这疯女人折磨得雄纠纠,龟昂昂,穿越丛林,钢钻般挺进岩洞,搅起了河水,掀翻了浪涛。
这一刻,盛世开的兄弟所到一处,炮轰着一切,雾气笼罩,艳花翻滚,血红大嘴一次又一次地吞噬着一切、一切。
“来吧,来吧,让暴风雨来得再猛一些吧。”
“来吧,来吧,推残吧,毁灭吧!”
世界在坍塌,世界也在升腾。
报复、仇恨、凶杀,一切的一切,埋进了这场暴风雨之中。
恶之花张开了惊艳无比的血盆大口,咬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快意情仇,江湖恩怨却从此掀开了血雨腥风。
盛世开躲不过,抗不住。
人性最最疯狂的东西,被郝素琴激发淋漓尽致,他忘了自已在救人,毫不客气地腾出双手,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山峰,时而捏成了包子,时而拉成了宽粉----
没有怜惜,更没有从前的半丝恩爱。
只剩下动物世界中赤裸裸的战斗、战斗。
痛并快乐着!
郝素琴疯了,疯了。
她呱呱地跳得更加欢快,双手还不停地挠着盛世开胸前的两只小咪咪,痛痛的,痒痒的,加上这女人的嚎叫和哼哈声,把盛世开的战斗力推到了空前的爆发点!
他一点都不想结束这场战斗,不管这臭娘们为了什么!
她发动起来的战斗,停与不停由不了她!
郝素琴越跳越慢,嚎叫声也越来越弱,没等她停止下来,盛世开把她掀翻在地板上,直接走了后门。
就在这个时候,郝素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想去抓手机,被盛世开阻止住了,一只手将内内塞进了她的嘴里,一只手抓起了郝素琴的手机。
盛世开按下了接听键,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了出来:“大姐,下这么的雨,你预付的钱太少了,再加点钱吧,一千好不好?包夜,包夜,啥玩法都听你的。”
盛世开没想到郝素琴不是把自已送给他,而是为他叫了鸡,再录下他和鸡的种种疯狂行为,他就是她手里拿捏得死死的一枚棋子。
好阴险,好狠毒的局!
盛世开气得“啪”地一下压掉了手机,极不客气地挺进了她的后门。
郝素琴发出了声声惨叫,盛世开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我让你叫鸡,我让你叫鸡,叫啊,叫啊。”
盛世开一边卖力地大喊,一边往死里抽打着郝素琴的两只肉鸽,越抽越兴奋,越挺越用力。
盛世开往死里开车,他要把这伪圣女的一切圣洁碾压成淤泥!
一通猛烈地踩油门,轰,轰,轰,盛世开畅快淋漓地一路狂飚。
盛世开从来没这般开过车,不管不顾地大叫着,恶对恶,玩的就是刺激,就是心跳!
心脏飞出心膛了,兄弟爆裂而开!
这般快活,这般放纵,这般邪恶!
开完车还不算,盛世开拿出手机,对着郝素琴的脸,血淋淋的双腿,肚皮,还有一地的琼浆就是一通猛拍。
盛世开一边拍,一边恶狠狠地大骂:“臭女人,老子捧女神一样,捧了你七年,打水,买饭,风雨无阻。”
“七年啊,养只猫啊,狗的,都能听老子的话,可你丢了老子还不算,还要这么玩老子,看老子今天怎么玩死你!”
郝素琴的药性已经一点点退去,她惊恐地看着盛世开拍着自已最最丑恶的一面,听着他最最恶毒的咒骂,却一句话不敢反击,大颗大颗的泪,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