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种种晦暗的念头肆意流转,军雌面上却露出一个温柔又不容置疑地微笑,他轻笑一声,声音里仿佛带着叹息,耐心低哄道:“宝贝,别急啊,谁告诉你这隔着视频,就没什么可玩的了?来,我教你,这里头的学问,可多着呢。”
小雄虫怀疑地仰脸:“真的?”
阿勒西奥气定神闲:“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唐酒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他们之中,向来只有他画大饼糊弄虫的份,军雌还真从未骗过他。
考虑到军雌良好的信誉,小雄虫勉强答应了。
……
又三个小时后。
被玩懵的小雄虫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大脑空白,神情逐渐迷茫。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说好的隔着视频玩雌君呢?这到底是谁玩谁?上个星期好歹他好歹不怎么费体力,只用享受,这次除了年长军雌言语上别有用心的“引导”,完全就是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倒是对面的雌虫,看起来为他难得的吃瘪乐得不行。
好气!
怎么会有阿勒西奥这么坏的雌虫?
小雄虫扒拉着枕头,气得想锤墙,却抽不出半点体力。
要说中间的时候,年轻又娇气的雄虫也不是没有反悔的想法,偏偏这回的阿勒西奥像变了个虫似的,哄他的语气温柔又强硬,激将、鼓励,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怂恿,唐酒被他哄着哄着,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好累。
简直比上一回累一百倍不止!
小雄虫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悲愤地抱住自己曲起的膝盖,不愿再看对面的军雌一眼。
累也就算了,问题是他这也什么都没吃到啊?
这不是累了个寂寞吗?
唐酒快气死了。
他在这边气得要死,那头年长的军雌居然还撑着下巴,对着他露出无辜又好看的笑,看得唐酒更气了:“你居然还敢笑?”
倘若这不是视频聊天,唐酒保准一把扑过去,让军雌尝尝被猫爪子抓伤是什么滋味,但这只是视频,他只好恨恨地磨牙,气急败坏地宣告:“阿勒西奥,你完了我告诉你!”
“哦?”
军雌脸上挂起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恶劣,他饶有兴致:“你准备拿我怎么样?”
小雄虫信誓旦旦:“下一回,我要让你下不了床!”
阿勒西奥:“?”
年长的军雌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煞有介事地拍了两下掌,眼含鼓励:“不错,很有志向。”
唐酒哪里看不出对方言辞间的轻视?
于情事上不甚相通的小雄虫顿了顿,难得脑袋灵光了一回:不对啊,他明明是要惩罚对方,刚刚说的那番话难道不是奖励吗?
小雄虫神情懵懂,一会儿高兴得眉飞色舞,一会儿气得张牙舞爪。
阿勒西奥就看着他憋坏,猜测着对方紧接着会有的下一招直到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年长的军雌这才停止胡闹,假装没有看见仍旧有几分欲求不满的雄虫,温柔安抚:“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宝贝。”
谁是你的宝贝!
狗东西,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