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等我回京那日,你要来迎我。”
郡主在提醒他不要涉险,陆敬祯都明白。
衣襟带子瞬间散开,微凉胸膛顷刻间覆上郡主炙热手掌,陆敬祯的呼吸轻敛,他含糊应了声。
眼前这人难得没有手足冰凉,此刻连那半截修长漂亮的脖颈都在发烫,沈嘉禾的指尖攀爬至他身前诱人锁骨,她骤然俯身含住那片柔软耳垂,轻语:“我们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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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烟在帐外等了许久,十分坐立不安。他先前对沈将军的说辞自然是公子一早就交代的,本以为将军不会问,这都多久了,沈将军却又突然问了。
东烟急着想进去警告公子,沈将军对他起疑了!
可谁知沈将军这一进去就不出来了!
他一直守到半夜,后来徐成安来了。
“你待在这做什么?”徐成安皱眉,“我找你半天了。”
东烟忙道:“将军进去好几个时辰了,都这个点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徐成安看了眼面前的营帐,默了默:“这个点了将军怎么还会出来?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将军的营帐。”
东烟:“……”
“但他们还没用晚膳啊!”
徐成安又沉默须臾,他没好意思告诉傻乎乎的严冬,里头两位怕早就吃饱了。
他拍拍严冬的肩:“将军帐子里吃食一直备着,他们饿了自己会吃。你也没吃吧,走啊,我带你去吃点。”
“不是……等等……”东烟不想走。
徐成安一把将人拖走:“我说严冬,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东烟:“什么?”
徐成安不怀好意眯了眯眼睛:“特别像主君主母帐内温存守在廊下的小丫鬟。”
东烟:“……”
等等,徐成安是说沈将军和公子在营帐内……
他娘的!
欺人太甚!
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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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不知何时点起了安神香,味道不重,却十分好闻。
沈嘉禾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连日的疲惫消散,这一觉睡得十分神清气爽。
她翻了个身,身侧床榻空空如也。
沈嘉禾愣了下,忙坐起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