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她实在没法再逼他,何况逼他也于事无补。
现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与乔博寅拖长时间线,别的一切都是未知数。
楚熠松了手,站在她的面前,问她:“那你怎么想?”
“我们结束。”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付两个人,先结束一个,再结束一个。
楚熠仿若听见什么笑话一般,朝她无声挑眉,而后弯下腰来:“程景知,你爱他吗你就和他结婚,你和他根本一直都在演戏,你们那张假婚约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程景知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其中内幕,当下有些震惊,转念一想,他又有什么查不出来?
她不想和他吵,很快平复心情,纠正他:“首先,婚约是真的;其次,我和乔彦今的确没有什么感情,没打算骗你,我们一直对外声称我们是未婚夫妻,所以在你面前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区别。”
言外之意,他和外人没有什么不同。
震惊的人转换成他,他无声滚动喉结,咬紧了后槽牙,一双黑色瞳仁紧紧锁住面前还带着困倦睡意的女人。
“程景知,我和外人没什么不同?”他质疑出声:“还有多少人像我一样舔着脸服务于你,还有多少人像我一样巴不得变成你的一条狗!”
好在,他虽然气焰极盛,面色冷如冰霜,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气势,声音的分贝并不高,仅限于办公室站得极近的两人能听到。
她震惊于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的?脸上当即起了一层绯色。
“你好好说话不行?扯那些东西干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扯,做都做了为什么不能扯?你舒服了就想一脚踢开我,没门。”
程景知被他气得顿时说不出话来,大脑好似短路了一秒,才开口道:“我没有求着你做,那现在正好,分开吧,以后你都不用做了。”
他们剑拔弩张地看着对方,语言化身为尖锐的刺,迫不及待想刺痛对方,想看对方落魄、潦倒、服软。
楚熠偏过头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也是此时,他发现了里间的暗门。
片刻后,他转过头来,朝门口抬了一下下巴:“你门锁了吗?”
程景知还在生气,脑袋里被一团火烧得没有了什么思考能力,拧着眉反问:“什么?”
他大迈步过去,将门反锁。
轻微咔哒一声,程景知忽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只还没出声阻止就被他的大掌捂住嘴,虎口之下紧紧压住她的嘴巴,五指分开摁在她的脸颊上,轻微的陷落并没有带来疼痛感,只感觉他的掌心像是有一团火,火势很大,逐渐蔓延到她的脸颊之上,烧得她的脸温度愈发高。
可实际上,她瓷白的肌肤并未受到他掌心温度的影响,轻颤的睫毛却出卖了她此刻狂跳的内心。
楚熠俯下身去,吻到自己的手背上,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否则他真怕她再说出什么话伤他的心,他压根一句也不想听。
“嘴很硬,程景知。我刚回来,倒时差睡不着,要不帮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感受吧,你觉得呢?”
程景知瞪大眼睛,唔唔出声,下一秒被他单手抱起,直冲暗门而去。
暗门合上,他先坐在她床边,往后一倒,程景知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已经松开,看见她脸颊上有泛着粉色的他的指痕,没来由地心上一软,差点让她跑掉,还好他反应快,很快扣住她的腰肢,锁住她作乱的两只手,反手扣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领带正好落在她的脸上,被她十分嫌弃地“呸”了一声。
他笑了,但很快又敛上笑容,另一只手随手解开领带,绑住她腰下的两只手。
还没等她大声呵斥他,他埋下头吮住她的唇,探进舌头开始肆意搜刮。
一开始她还紧闭着唇不允许他动作,他坏心眼得很,灵巧的手指直了又弯曲,拧得她不得不张开齿关,只能变相去迎合。
她颤抖着,却紧紧咬住下唇一点声音也不愿发出,她绝不允许让他占上风,好像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她都会满盘皆输。
楚熠却恨极了她这张硬嘴,不得不再过分一点,扇着、拍着、打着、弹着。他满手布着青筋,指尖湿润,控制着力道回回都让她崩溃。
终于听见她的一声抽噎时,也听见她叫自己名字的细碎声音。
他贴过去,动作依旧没停,声音低沉而温柔:“怎么了?”
她盈盈一汪泪眼,声音娇而柔,骂了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脏话。
楚熠甚至因为她的颤音差点没听清,他勾着嘴角一笑,发现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心里密密麻麻生出些柔软来,心情好了些,只此最后一次便停下来。
床头放着纸巾,他拿来简单处理下,尔后才慢悠悠拆掉她手上的领带。
刚拆掉她便扬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楚熠只觉得是被小猫爪子的肉垫给锤了一下,没有什么痛感,但心里却忽然踏实了。
他坐在床边,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双腿盘着圈住她,她再次动弹不得,只能靠在他怀里。
他揉着她的手腕,似柔弱无骨,勒痕呈粉色,他珍之又珍低头轻啄。
“对不起。以后别随便说不要我这种话好吗?”
程景知还喘着气,四肢被他禁锢得使不上力,裙子在刚刚扭动间被拉高,隐隐可见腿根处的蕾丝花边。
等气顺一些了,她才说:“我劝你早一点和我分干净,我迟早要和乔彦今结婚的,等真正结婚后我不会再干落人口舌的事,也绝不可能再多和你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