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柏勾了勾唇,在“发情期”三个字旁打上括号,写下“易感期”,再把“我”划掉成“对方”。
结合起来则是——以后发情期(易感期)都陪(对方)过。
宁芫阑怔了一会,察觉后背有点发热,怯怯地问道:“你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失身
说到易感期,练柏这才想起上次是中秋前三天,照理说相隔三个月,也该来了。
但是他现在毫无征兆,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奇了怪。
要说近期有什么变化,无非是标记了宁芫阑,而今晚又是第三次,标记时oga信息素多少也会进入到他体内,互相之间会产生影响。
加上两人契合度很高,导致易感期迟迟没有出现,具体会在什么时候,他不得而知。
宁芫阑见练柏愣在那里,戳了戳手臂,问道:“你还好吗?”
“没事。”练柏摇了摇头,若无其事说,“刚聊到哪了?”
宁芫阑指着纸上的内容:“第三条,你添加了‘易感期’,并将‘我’修改为‘对方’。”
“嗯。”练柏看着他说,“你有异议吗?”
宁芫阑沉思数秒,答道:“没有,不过我们大多是在异地,这个时间把握不准。”
意思是没法保证特殊时期时另一方在场。
两家公司不在一起,其实早在双方父母见面时就讨论过这个问题。练家总不能因为联姻将公司迁移,而宁芫阑更不愿意解除合同,去签约新的经纪公司。
于是最终商议结果是练柏每月回去一次,宁芫阑则一有假期就去练柏家,这样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表面如此,实则练柏开始将时间改为三个月,之后就变成六个月,一次住一周,慢慢成了习惯。
如果不是闹上热搜和父母吵架,练柏估摸着回国回来也不会多看宁芫阑一眼,正如当初说的利益关系。
时代在变,合约可以重来,距离也不是问题。
“以后再说。”练柏想了想,提醒他,“我不在的话,你要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宁芫阑微微颔首:“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练柏看回纸上的内容,“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宁芫阑:“没有,先这样吧,后面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好。”练柏在纸张的末尾处签上大名,递过去给他,“轮到你了,签名吧。”
宁芫阑呆滞半秒,“这就签字了?会不会有点随意。”
毕竟当年的婚前协议是用蓝色文件夹装着,一式两份,双方签完名还得按手印。
练柏思索片刻,说道:“你要觉得随意,改天再重新打印一份正式版的。”
宁芫阑表示“不用”,接过笔迅速签名,伸出右手说,“合作愉快。”
练柏跟他握完手,滑动手机屏幕道:“快四点了,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