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扭动间,正坐在那已然坚挺的欲、望之上,身后人的呼吸音渐渐粗重起来。
“请苏婉仪移驾沐浴更衣。”隔了数层帷帐,有宫婢提点。
“去罢,朕等你更衣。”段昭凌将她托起,遂斜倚在榻,以手肘撑起半个身子,那姿态风流倜傥,又优雅高贵,一双凤目在她衣着完整的身子上流连,可苏嫣却觉得那目光穿透层层衣襟,方才大手拂过的地方,火一般地灼烧起来。
浴房中,她将身子浸在水中,忽而深深埋头,复又猛地喘息着惊起。
上一世与他床笫之欢数不胜数,而此时此刻,那陌生的欲望竟教她承受不住。
说来十分矫情,犹记从前有过一回,行房之时,她忽而头晕不适,那男人正在欲、望高涨中,竟是硬生生停住,抽身而退,唤来太医诊脉。
那一夜,只是拥住他,安睡一晚,再无需索。
是以在房中事上,她从未花费过心思,亦不觉得委屈,可这副身子,让她体会到了往任何一次皆无法比拟的情潮。
锦帐徐徐掀起,半拢的轻纱浴袍下,玲珑剔透的玉体欲遮还羞,苏嫣便这么娇怯怯、媚生生地立着,如云鬓发以一根玉簪绾起,妩媚如妖,又柔情似水。
“替朕更衣。”段昭凌轻轻一带,柔白的身子便贴住他的胸膛。
苏嫣眉眼低垂,仔细地解下玉带,却握在手中,不知该放到何处,那青涩的模样教他委实有些难耐。
任苏嫣将他繁杂的衣物只褪得剩下一条亵裤,肌理分明,线条修韧,眼前的身躯近乎完美,男人独有的气息环绕着,苏嫣的晕色又深沉了几分。
段昭凌将她下巴轻轻捏住,勾起,“后来可有补学了侍寝的规矩?”
“臣妾…臣妾仔细瞧过了。”苏嫣此时的身子软地不听使唤,只觉得天地旋转,便被他平放在香软的卧榻中,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来。
身、下娇躯微微颤抖,他挑开最后一抹束缚,玉白无暇的女体遂现于眼中。
幼滑的雪肌如凝脂细腻,端的是冰肌玉骨,骨肉匀细,他含住凸起的锁骨,双手下移,掌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而后腾出一只手,探入幽静的蜜源。
苏嫣美眸微张,迷离飘忽,口中无措地唤着,“陛下…”
一声声,仿若世间最烈的媚药,入骨销魂,那贲起的坚硬,紧紧抵住柔嫩的秘处,左右顶弄。
将那对儿丰软的棉乳握于掌中,轻捻揉捏,嫩白的乳肉香滑不留手,他又低头,将一侧含入口中,卷起舌尖勾挑吮吸,苏嫣娇喘不止,他又换做另一侧,直到将粉胸惹得娇艳欲滴,才堪堪罢手。
苏嫣只觉得小腹一紧,从那幽谷中涌出一股热流,落在被单上。
段昭凌耐着性子,唇舌在那柔滑的身子上流连吮吻,初次承宠,要教她有足够的湿润来容纳。
苏嫣被他挑、逗地欲火中烧,不得纾解,只紧紧攥住被单,随着他的节奏,娇吟阵阵。
“陛下…臣妾难过…”她呻吟里带了哭腔,段昭凌唇舌下移,在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吸了几口,而修长的手指已经挤入水意潺潺的幽谷,那紧致的处子花谷收拢、轻颤,将侵入的手指层层吸住。
段昭凌喉结滚动,喑哑道,“替朕解下亵裤。”
下身的手指一刻不停,抽动着、揉捻着,苏嫣已被那磨人的勾挑弄得丢了魂儿,止不住地收缩,动情中流出的蜜液,湿了锦被。
摸索了许久,扯了几次,仍是不得要领。
“朕还从未见过,似你这般笨拙的女子。”他非但不停手,反是加急了速度,在蜜穴中抽、动,带出淫靡的声响。
“臣妾哪里笨拙…”苏嫣嘴上逞硬,可身子却是越绷越紧,浑身的感官皆是集中于下腹中,细小的溪流,渐渐汇成泛滥的江海。
“爱妃绞得朕好紧…”他粗喘着诱哄,顺着她修长的粉颈吮吸,时重时轻。
“啊…”苏嫣猛地扬起小脸,绷紧了双腿儿,邪佞的字眼和娴熟的技巧,硬生生将她逼入绚烂的极致中去。
她此时脑中白芒一片,只余肉体无意识地收缩,段昭凌不再克制,就在她极致未退时,扯去亵裤,火热的坚挺紧紧抵在穴口,虎腰一挺,深深地埋入那温软之中。
苏嫣来不及思考,欢愉还未褪去,那撕裂的痛楚已毫无预兆地袭来。
破身之痛,一直疼到胸膛里。
段昭凌埋在她体内不动,享受着余波的紧致。
“疼…”苏嫣皱起眉心,眉骨间媚色晕红,而身上的躯体却压的更紧。
“莫怕,片刻就不疼了,朕向你保证…”段昭凌含住那娇柔的眉骨,双臂将她裹在怀中,神态轻柔爱怜,可身、下却勇猛律动,一柔一刚,反差极大。
起初只是浅浅研磨,几下之后,遂直捣花心,次次深入。
嫩肉细滑,密如盘丝,这副身子太销魂,教他欲罢不能,把握不住力道,鸷猛地攻占。
香汗如雨,苏嫣却是疼出得冷汗。
气息不匀,她知道不可抗拒,遂只得将双腿紧紧攀住那紧窄有力的腰线,以减轻痛楚。
却殊不知,这般勾、引,更燃起男人的欲、火,箍住柔软的纤腰,愈发炽烈。
“陛下骗人…臣妾仍是疼…”苏嫣双手指甲嵌入他手臂肉中,段昭凌抵住额头,勾起唇角,“一段撩人处,消魂别有香…”
复又向上一挑,苏嫣只觉得酥麻酸软,他便已经躬身含住胸前的樱果,上下逗弄。
不知何时,帐外红烛燃尽了,又有婢子添上,屏气凝神,只闻得那妖媚如水的娇吟和粗喘,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教宫人听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