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觀英文說得流利,因為有在美國生活的經歷,和他們也有話題,聊得比較愉快。
服務員剛把菜上齊,邰礫就帶著何秘書到了,一進包廂,先敬三杯酒表達歉意,說是照顧不周。
對方領頭人叫aen,也是個酒鬼,一見是好酒,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吃過飯,aen說想感受一下s市的夜生活,他們又陪著去了酒吧。
酒吧是江少觀常去的那幾家之一,一進門,酒保就和他打招呼。aen用揶揄的語氣說道:「看來江總是熟客啊,有什麼好玩的可不能藏著掖著。」
「不過是離家近,下班正好喝兩杯罷了。」江少觀側頭看了邰礫一眼,邰礫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沒有任何反應。
坐下來沒多久,aen就看上一個穿黑裙子的女人,前去搭訕,其他人也都前往舞池蹦迪,座位上只剩下邰礫、江少觀和何秘書三人。
「何秘書,不去放鬆一下嗎?」江少觀伸長腿,剛好碰到邰礫的皮鞋。他的腳尖順著邰礫的腳跟往上遊走,到小腿肚處時輕輕蹭了蹭。
邰礫眉頭微皺,抬眸冷冷地瞥了江少觀一眼。江少觀變本加厲,用盡招數挑逗。
桌子是透明的,如果何秘書低頭,就會發現底下的情況。
何秘書擺擺手:「我哪會跳。」
被江少觀蹭過的地方宛若有電流躥過,有點癢,有點麻。邰礫心中忐忑,怕被何秘書看出端倪,起身說:「我去一趟衛生間。」
他沒去衛生間,去外面透了會氣,回到卡座時,正有一個男生站在江少觀面前。男生穿著V領的針織衫,下身的緊身褲包裹修長的腿,他端著一杯酒,邀請江少觀到他們那桌一起玩,聲音挺嗲的。
江少觀想也沒想地拒絕:「我要陪朋友。」
男生不甘心:「那給我留個聯繫方式唄,以後一起出來喝酒呀。」
江少觀淡淡道:「不方便。」
男生再糾纏了一會,見江少觀不為所動,失望地走了,目睹這一幕的aen從後面冒出來,語氣頗為惋惜:「他好性感,你竟然不喜歡。」
江少觀聳肩:「的確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aen好奇道:「那你喜歡什麼類型?」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就連何秘書也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江少觀用手摩挲酒杯:「強勢一點的吧。」
「哦!」aen接話,「我聽說你們中國有個詞叫耙耳朵,你是不是想當耙耳朵!」
江少觀:「……」
「……」何秘書想笑,抬頭看見邰礫站在aen身後,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笑憋了回去。
江少觀餘光早掃到邰礫了,把話引過去:「邰總喜歡什麼類型?」
這個問題在媒體採訪的時候被問過無數次,邰礫的答案始終如一:「溫柔、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