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胥天翔,杜邵轩和杜邵帆都觉得单一诺的话别有深意。
但他们三人的理解都不一样。
胥天翔手里的笔被他紧紧的攥着,笔上的墨渗透了很多张宣纸。
送茶进来的云木不着痕迹的把胥天翔手里的笔和宣纸拿走,便悄悄地退出了花厅后堂。
杜邵轩反应过来以后,便问单一诺要他留下来的玉米和地瓜有什么用。那些东西储藏在库房里,如果过了冬还不使用的话可能开春就会坏掉了。
单一诺这几个月对着大陆上的一切都有了深刻的了解,玉米和地瓜她有很大的用处。
脸上带着神秘的
笑容,单一诺勾了勾手,让几人靠近一些开始了她的长篇阔论。
四人在花厅彻夜长谈,接近丑时的时候单一诺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花厅,要回东厢房。胥天翔快步追上她,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卧房。
单一诺此刻没有力气挣扎,任凭胥天翔抱着,熟悉的熏香温暖的怀抱让她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胥天翔抱着她也很快与周公相会了。
再一次被噩梦惊醒,单一诺吓了一身的冷汗,因为她看清了给她尸体盖上外套被撞死之人的样貌。
长得和此刻正在询问她怎么了的胥天翔一模一样。
妖孽的脸,躺在血泊里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仿佛看见了梦境里看着他的自己。
“安安,安安,你怎么了?”胥天翔晃着单一诺的肩膀问。
单一诺回过神,抱住胥天翔,她本想说我怕你出事,可是思虑了片刻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乳名叫安安,我没有告诉过你啊!”
胥天翔伏在单一诺耳边,温柔的说:“你猜。”
轻轻拍着单一诺的后背,安抚着她,胥天翔又说道:“女人,这个名字不能告诉别人。”
“为何?”
“你都允许祁玉叫你独一无二的名字,本王也要,你敢告诉别人,本王绝不饶你。”
单一诺推开胥天翔,“胥天翔,你想怎么不饶我,信不信……啊!”
胥天翔将单一诺拉进怀里搂着她躺下,盖上被子安抚道:“安儿,不怕,睡吧!”
噩梦惊吓而醒的单一诺并没有告诉胥天翔她梦见了什么,胥天翔也没有问她。
胥天翔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这个梦可能和自己有关,而且她不想自己知道,所以没有开口询问。
紧紧抱住胥天翔精壮的细腰,单一诺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塌,她想再奋不顾身一次,再尝试一次。
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呢!她不想就此放弃了。
试一试,就再试一试。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抱着胥天翔的手又紧了几分。
被她抱着的男人也是兴奋不已,思量了一会想要问她为何要偷偷离开的话还没出口
云林这个总触霉头的人又一次在不该出现的时候来敲了胥天翔的门。
“爷,祁玉来了,在前院花厅等着要见主子。”云林轻声说。
胥天翔本想说让他等着,可怀里的小女人却已经翻身下床穿着单薄的衣衫就开门出去了。
云林从门缝中看气的脸刷一下就黑到了底的自家爷,麻溜的逃离了会被殃及的区域。
单一诺是一路小跑的往前院去了,路上她想着胥天翔为何会知道自己的乳名。
猜想了半天,她觉得是那次在乐清县晕倒的时候,梦见了外婆,不小心说了梦话胥天翔才知道的。
掀开厚重的门帘,直接扑到正在前厅负手而立的祁玉怀里。
“玉哥哥。”
祁玉愣了一下,抱住全身冰凉的单一诺,拉着自己身上的皮毛大氅将瘦小的她严严实实的包在怀里。
发现单一诺只穿了单薄的衣衫,蹙眉嗔责道:“怎么不穿棉衣和披风就出来了?”
单一诺仰着小脸,答非所问道:“玉哥哥,昨天你是不是很担心我,我醒来就让云木给泠雨传信了。”
泠雨从一旁走过来,行礼道,“主子,祁大侠是今早才回来的,回来我就把云木传来的消息告诉他了。”
单一诺从祁玉怀里出来,“玉哥哥是担心我才会一大早就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