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看过他新写的大侦探夏洛克第五部的稿子吗里面有一句话说当你远离家乡,感到无所适从时,家一定会随你而来,无论怎样。”敦刻尔克,非原话
“听起来不像是他能写出来的。”德克萨斯温柔的笑了笑。
“是啊,不过他回家之后应该向我们道歉因为新书里,他新加了两个角色一只爱吃苹果核的红毛鹦鹉和一只爱吃巧克力棒的长得像灰狼的狗。”
好像我的那份套娃也是灰色的德克萨斯咬碎一根ocky,面色变得阴晴不定。
“我说拉普兰德小姐,你能不能别一直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刚才我除了睡觉和接了个电话,其他什么事也没干”
“”
“也许她饿了。但我真的饿了。”红打了个哈欠“现在刚刚是凌晨而已有人想吃叙拉古烤老鼠吗”
“听名字就很不对劲。”夏尔被传染了,也打了个哈欠,忽然感觉到自己依靠的墙壁有细微的震动。
“呃,动动你们的耳朵我好像听到爆炸声了”
“那里有”红皱起眉头,将尖耳贴在墙上,然后夏尔就看到她灰色的尾巴像是猫受到了惊吓般,瞬间立起,并且有些炸毛。
我不是故意的看着双眼失神,脚步有些虚浮的红,夏尔尴尬的紧了紧领口。
拉普兰德的自闭心情已经缓解了不少,此刻她看到红这幅模样更是差点笑出声。
“肯定是有的,而且就在我们正上方”红整个人都蔫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们从下来的那个入口回到地面看看情况”
亚斯拉夫格尔是一个有些懒的人。
以至于当切尔诺伯格这个乌萨斯第二大,以旅游,文化,工业闻名的城市即将毁在他手上时,他也懒得谋取什么利益,而是听天由命。
11月16日,这是他惯例的休息日,每到这天,他都会捧上乌萨斯女性喜欢的大捧的双数玫瑰花造访墓地,看着成荫的绿柳青柏,坐在一座墓碑前,微笑着讲述自己一年的生活。
这座坟里埋葬的是一个到现在本该23岁的青年和一个本该成为局长夫人的女人。很可惜,他们在13年前死掉了。
当时安德烈斯还是个警校的在校生,亚斯拉夫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刑警,他卖力的工作,只为了有更好的薪水,去养活自己没结婚的爱人以及成为了感染者的孩子。
他的孩子在五岁时意外得了矿石病,自那之后他就不得不离婚,明面上与他们脱离关系,因为切尔诺伯格的大环境如此,感染者没有任何权利,像是阴沟里苟且的老鼠。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晚上,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们意外现了一个在东区街道上,穿衣很精美的感染者小男孩,以及他身旁的母亲。
以勒索钱财为目的,他们实行了拳打脚踢,却因为小男孩和母亲的反抗,他们惊慌的下了重手。
之后,这件凶杀案由一夜老了十岁的亚斯拉夫接手,却在一片压力之下草草结案。
小混混们的父母声称他们的孩子遭受到了会被感染的威胁,因此不得不反抗,而法官竟然夸张的认为有理,因为他也在处理类似案件时,偏袒了普通人,而被感染者威胁过,所以公正的天平歪斜了。
自那以后,每当有人问到亚斯拉夫为什么没结婚和没有孩子时,他不再是支支吾吾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而是面无表情的说“嗯。”
这团火积攒了十年,如今,终于积攒到能覆盖整个切尔诺伯格。
他毫不犹豫的点燃了。
“塔露拉女士,切城的军队战斗力不可小觑。”亚斯拉夫微笑道“在事成之后,切城的群众有机会逃离出去吗”
“有吧我又不是为了杀人恩,还是能逃出去不少的。”
“”他压下太阳穴的凸起的感觉,不再看着身旁这个一身鲜艳的红黑色的高挑女性,她让亚斯拉夫感到久违的恐惧。
“对了,亚斯拉夫,切尔诺伯格的中央控制模块的起锚权限都有谁拥有”
“巴耶夫少将,罗科叶卡捷琳娜。”
“少了一个吧还有你。”她微笑道。
亚斯拉夫陷入极度的惊愕。
“我知道你的不是完整权限,但拥有你的操作权限,就足以”
话还没说完,她轻蔑一笑,闪电般的抽出腰间特制的宽刃长剑,刺进了亚斯拉夫的胸膛。
亚斯拉夫看了看手里距离塔露拉还差一些距离的匕,老脸皱起,嘴中溢出大量鲜血“坎瓦辛多没有及时起锚躲避天灾原来是这样。”
“你们为什么知道切尔诺伯格会遭遇天灾为什么对我隐瞒”
“因为你像是一个力量在短暂时间内集聚膨胀的弱者,这时候很容易被冲散脑子,答应我们的任何要求。”
“你看,这时候你希望的,你的仇恨化作一把火将切尔诺伯格点燃。”她扬起手中的大剑,指向火光冲天的城区“整合运动和跟随者们从各处涌出,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我从没希望过这座城市被天灾炸开花制造混乱,然后直取核心还真是漂亮的计划啊”
他跪倒在地上,毫无声音,鲜血使得掉落在他身边的玫瑰花更加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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