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
“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明爵抬手,不耐烦的坐在一旁。
或许是因为明爵的突然出现,这里的气氛变得诡异很多。
但随着包厢里面的有钱人,争先恐后的掏出自家珍品,那些珍品都被一一拜放到桌子上,气氛达到高潮。
高局在众人的簇拥当中,对着桌上的每个珍品做出自己的评价,说真的,要是让我陪酒陪睡摇骰子,我或许还有点能耐,但如果是这些古董,我是真的不懂。
现在的小年轻,有几个能懂这个的。
恰巧这时,绵绵以为在场的男人助兴为由,专门走到前台自唱自跳的来了一场妓女版本的青花瓷。
还别说,那灰暗的灯光伴随着绵绵的舞步,看着是挺赏心悦目的。
怪不得刚才绵绵会在化妆台堂而皇之的挑衅,的确说的不错,论长相,本事,能力,勾引人的手段,伺候人的本事,的确要比我高明的多。
只可惜,绵绵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有的时候男人需要的不是虚构优秀的女人。
而是……足够听话的女人。
抬眸,看着坐在主位上不动的明爵,我不动声色的靠近他。
然而还离他有段距离的时候,耳边传来明爵不耐烦的声音。
“识趣的给我滚远一点。”
“爵爷别生气,我对你没有别的想法。”我笑着丝毫不惧,走到明爵的旁边停下,视线落在他面前的那副画上面。
简单普通的线条,勾勒出一副完整的乡村山水画,整幅图所用的颜料颜色不超过四种,大多都是浅灰色调,看着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我不算喜欢这幅画,但为了讨好明爵,故弄玄虚道:“爷,看这幅画的成品应该是清朝时候的吧?”
“恕我直言,还是清末时期的,对吗?”
话音落,明爵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不懂装懂?”
“女人,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没用。”明爵靠在椅子上动都没动。
很显然,我的话没有打动到他。
也是,能让高层甘愿为他折腰的又岂是泛泛之辈。
“爷,您误会了。”我笑着看着明爵,眼神坦荡荡。
“我没必要对您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只是我家里也有一幅画,我看最下角有哪位画家的名字。”
“今天您只身赴宴,唯独带上这幅画,可见您对这幅画的在乎程度,远超于这幅画本身的价值。”
果然,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慢慢的抬头,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久久没有移走。
看他这副样子,我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不禁暗自庆幸,说起来我还要感谢绵绵,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到处给我使绊子,我还起不了这样的好胜心。
再者,以明爵的身份能够让高局为他鞠躬尽瘁,那就是比有权有势的背景还要厉害,确切的说,他在晋市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确实不如绵绵会的多,但有一点,她永远也比不上我,那就是会揣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