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夕宁摇了摇头,但又想了想,对啊,mark这一问,倒提醒了自己。
他和她,如今到底是什么关系。
流氓他让自己耍,岗位他帮自己调。
就好比今天吧,宗扬过来交代,逢夕宁以后去当总裁助理,不用再到处跑处理杂事,只专心处理陈生的事情。
虽没大张旗鼓宣扬,但也抵不住大家流言蜚语,人多嘴杂。
犹记得当时她说要再咬他,被他一记眼神,给吓退了去。
——切!
不该放肆也放肆那么多回了,陈裕景,他敢说,他没有反应吗?
mark欲探究竟,再度小心翼翼的问她:“不是coup1e,难道真像大家所说的,系情人也?”
逢夕宁摊摊手,无了个大语。
要是情人就好了。
名正言顺的对他上下其手。
可现实情况是,他允许她近身,却不许他进自己身。
那怎么办?
从一开始的报复入职,到这会儿岗位调动,陈裕景已经做了让步,她要不去,会不会不给面子?半途而废,好像也不是她的性子。
“不是。别瞎想。”
“怎么可能?陈生素来不让闲杂人等在他办公室久留,现在为你专设桌位,还为你开除doris”
“停!打住打住。doris是自己设了圈套往里跳,跟我无关。说起来,那杯冷萃她还没补我钱呢。”笑死,虽然咖啡最后被丢进垃圾桶,但再怎么说,也是钱啊。
“好好好,我不这样说。那你上去了别忘记多在陈生面前帮我说说好话。”mark笑着拜托道。
宗扬报告完,本该出去,结果八风不动,站在那儿半天都不挪脚。
陈裕景察觉异样,终于抬头看他:“有事?”
宗扬二十三岁起就跟着陈裕景做事情。律师和会计的双学位,均出自国外最高学府,当初回国被八大事务所抢着要,offer他看都没看就直接拒绝。
他一门心思自荐跟着陈裕景,不为别的,就为男人当中的血性。
风里来雨里去,刀尖上添血的日子已经过去,陈裕景非但没被打倒,那个时候也不过二十出头,还顶着骂名一朝翻身,其后更是风度翩翩的以德服人。
谁信当初在北角,一人拿着剔骨刀,把上门恶意催债的人给教训的哭爹喊娘的,就是他呀。
宗扬单眼皮,比之陈裕景的相貌,少了矜持和贵气,多了份单薄和凉薄。
是以在陈裕景身边,常常扮演着军师策划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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