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顾煜晟做东,为两个好友在画舫开了房,三人各自宿下。次日日上三竿才睡眼惺忪地出了房门,溥老板白天还有生意要谈,而那个古怪的道士已然在大厅里喝茶听曲了,顾煜晟便大剌剌地坐过去,抢了道士的茶喝。道士似也对他这般作为习以为常,并未出声制止,只是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一旁的楼梯上。
顾煜晟顺着他的目光瞧过去,是昨日的那个淫奴,正跟着江戎从三层下来。
那淫奴今日穿了件湖蓝色薄锦长衫,墨发简单绾了个发髻,长身玉立,乍然一看竟有些翩翩君子模样,让人联系不起昨晚在廊桥上对着一千多个男人敞开大腿发骚的淫奴。
行动向来快过脑子,顾煜晟立刻扬手招呼江戎:“江公子巧啊!这边坐!有日子没见了,江公子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怎会不记得?桃花铺十里只为博红颜一笑的顾三公子,”江戎步履顿住,转头循着声音瞥了眼顾煜晟腰间的玉佩,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鄙人正要去租条船,就不打扰顾公子雅兴……”
“江公子的这位……淫奴,从背后看总让贫道觉得似曾相识,不知应如何称呼?”坐在一旁的道长冷不防出声打断江戎的话,他看起来并非有意,只是有些疑惑地瞧着跟在江戎背后的沈堰,捋着下颌的一缕胡须似乎在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堰眼观鼻鼻观心,哪想到竟能惹祸上身,经历了公开表演那一遭,他断然不想在此时此景下被认出来,眉梢略微压低了,衣衫掩盖下的脊背也紧绷起来。
江戎疑问的眼神落在顾煜晟身上,后者了然,为二人介绍道:“哦!对了江公子,这位是下山云游的墨宗弟子,名唤公冶守昌,路过我们汝城,为人并不拘泥,我与他颇聊得来。公冶兄,这位你知道的,江戎江公子,看过昨晚那一场痛快淋漓的‘表演’,现在恐怕整个汝城都知道了。”
“原来阁下是墨宗的道长,失敬。”江戎拱手行礼,听名姓是个墨宗内门,还是这一代才俊中的守字辈,不过修为却刚刚摸到筑基中期,于他而言,用不着太过在意。
公冶守昌也客客气气地回礼:“不敢当,贫道才疏学浅,不辱没师门的门楣就算庆幸的了。倒是江公子青年才俊,将来会是大有所为。”
“公冶道长过谦。”
两人你来我往地客套几句,好似跳过了沈堰,他也便松了口气,却冷不防被江戎两指掐住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冲着对面的公冶守昌。
“不过是一条母狗罢了,哪有什么名姓。公冶道长方才说曾见过这母狗?”江戎如同展示什么货物般掰着仙尊的脸颊给道士左右看看,轻飘飘地绕回先前道士的话题。沈堰无从反抗,抿紧了唇迎上那道士探究的目光。
公冶守昌的确不拘泥,仔细瞧了瞧沈堰的脸,他并非见过这母狗,只是总觉得某一刻晃神,似乎在哪里也远远望见过那样的身姿,再定睛看时又仅仅是张颇为陌生的美人脸了:“江公子见笑,频道只是远看着他身形有些眼熟罢了,一时想不起来,现在这么看倒也确实不曾见过。”
“哈哈!江兄这条母狗可是上上佳品,刚才没看清脸时,我也以为是什么仙风道骨的修士,不怪公冶兄看岔眼。”顾煜晟也跟着瞧了瞧沈堰的脸,他却是纯属好色,此刻见大家把话说开,便打起圆场,又试探地问江戎道:“话说回来,江兄此次打算在汝城待多久?”
“这一两日就要离开。”江戎松开沈堰被捏红的脸颊,边答话边将两指并在一起捻了捻,嫌脏似的。
“哎呀,那太可惜了!不过相逢即是有缘,这会子外面日头正盛,江兄不如赏光跟我们一同用了膳再去码头,这桌记我账上!”
那小公子嘴上的话虽是对着江戎说的,虚浮的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沈堰,江戎哪里看不透?租船的事并不着急,便直接拉开椅子坐下了。沈堰却有些犹疑,对上江戎的视线,还不等有所反应,屁股上边挨了一巴掌,他踉跄一步扶住桌沿,羞窘地避开桌上另两人的目光,姿态堪称优雅地缓慢坐到江戎身旁。
另两人只当是情趣点缀,毕竟这一巴掌比起昨晚的盛宴来说甚至算不上小点心,不过也够让顾煜晟那厮食指大动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沈堰衣冠整洁的表层之下,是与昨日一般的红绳勒进皮肉,蓝衣料子轻薄,一弯腰便可透出绳痕,故而仙尊本就习惯挺直的腰板更不敢弯折。江戎没有再给他颈上编织绳扣免得从衣领下露出来,也并未绑住双手,只是交叉缠绕胸腹,又从股沟深深勒过,两个硕大的绳结塞紧前后双穴,剩余的红绳穿过阴蒂环,细密缠紧男根,往上一折绑到小腹上。他后穴里又塞了个两指粗的玉势,方才江戎那一巴掌,正正拍在他后穴处,绳结顶着玉势猛地深入一分,他绷紧了臀上的肌肉夹住,才没被一根玉势插得当众失态。
沈堰的前穴里则紧紧夹着一只缅铃,遇水而振,嗡嗡作响。他方才被江戎这么毫不留情地当着人前羞辱一通,又遭那玉势一捣,雌穴里的媚肉便裹紧了花纹繁复的小球,一滴滴泌出淫水浸润进去。缅铃震颤起来,嗡鸣声隔着皮肉声量极小,本人却是透骨传音难以忽略,沈堰生怕被外人听见异样,在桌子的遮掩下夹紧腿,却不知这样也将缅铃夹紧了,遭受的震颤愈加的大,刺激着敏感穴腔涌出更多淫液,连股缝里的绳子都勒得更深了,红肿的阴蒂被绳子压成扁扁的一片,爽得他咬住缅铃喷出一小股骚水,手指将大腿上的衣摆掐皱才忍着没发出声音。
“江兄这母狗是怎么调教的?真真是穿衣的郎君,脱衣的婊子,绝了!”顾煜晟瞥见刚刚还正常的淫奴坐下便脸颊泛红,作为风月场的老手也算谙熟其中关窍,许是用了药或者身上戴了什么玩意儿,更加兴致盎然。
“双性母狗都是如此,学些礼仪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还不是看见鸡巴就馋得跪在地上摇屁股?”江戎,桌底下不动声色地捉住沈堰的手,引着他从衣摆层叠的缝隙里摸进去,捏住预留的一截绳子往下扯,那根绳正连着胸膛的绳缚,经这么一拉,便把两团胸肉箍得更紧了,薄衫贴身,原本修长挺直的上半身,竟突兀地在锦缎之下顶起两个馒头般的形状来,那中间的两只奶头顶出的凸起尤为打眼,看得顾煜晟眼睛都直了。
江戎撤回藏在桌下动作的手,一巴掌甩在那勒凸的胸肉上,把发情的母狗抽得颤了颤:“贱货,谁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的?弄脏了我买的衣服。”
沈堰羞愤不已,却在对面那两人玩味的视线下,不得不扮演好一个淫奴的角色,免得那魔修当众发难:“……对不起,主人。”
“嘶,这母狗看似与男人无异,却藏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他也能跟女人一样,有乳房,能出奶吗?”
“自然可以,不过主家不喜太骚浪的,自小给他缠着奶子,当一般男孩养着,平日里装一装贵公子的本事还是有的,可惜开苞之后就勾出骚母狗的本性了,以至于现在随时随地发情涨奶子。”江戎是信口胡诌的,顾煜晟没见过别的双性,便信以为真。
“啧啧,贵人的喜好当真与我等俗人不同,换做我喜欢还来不及,自然要时时将母狗的奶子把在手里赏玩才不算辜负。”
“这样么?”江戎张开五指握住仙尊一侧奶子,隔着衣衫肆意搓揉,又圈握拢起奶肉好让对面两人看清楚几乎顶破布料的硕大奶头。
“操!这骚奶子,真想给他抽爆!”顾煜晟年轻气盛,仅这几下就裤裆发硬,咽了咽口水。
公冶守昌几乎不参与这等男人的玩乐,但那对黝黑深邃的眼珠子却是一刻没离开过沈堰,看得沈堰难堪至极。他虽与那三人坐在一桌,桌上却是一口一个母狗的叫唤他,比将他剥光了牵着项圈在地上爬更为羞辱,尤其是桌上还有一个墨宗的内门子弟。沈堰一边忍耐着魔修肆意摆弄他被勒挤变形的胸肌,一边努力忽视对面四道有如实质的目光,他恍惚觉得自己真成了下贱的婊子,竟勾引得修道人误入歧途,若那道士往后修行受阻,他岂不是成了头一号罪人。
突然阵阵人声由远及近,一伙三四个人也从楼上下来,正热闹地议论着什么。
“……连尸身都没找到,只能用他故旧衣袍立了个衣冠冢。”
“……连尸身都没找到,只能用他故旧衣袍立了个衣冠冢。”
那几人聊得忘我,并未注意到楼下有人,待走下最后一节楼梯时,刚说到结论处,末了颇为惋惜地唏嘘。
坐着的四人骤然被打断,江戎放下了玩弄仙尊的手,沈堰松了口气。挺翘肿大的奶头即便是贴着柔滑锦缎,被人那样粗暴揉搓也不免磨得刺痛,雌穴里的缅铃又震颤越发厉害,他越努力用蚌肉去夹,流的水却越多。堂堂堰洹君曾可远隔千里操纵注入他一丝元魂的傀儡如握掌中,现今却连控制自己身上的一处骚肉都毫无章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可不是一根头发都没见着?众修士要找的堰洹君本尊正完完整整地在这帮凡人眼皮子底下坐着,只是乍听得自己的死讯,呆愣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只手再次悄然探入衣摆,两指捋着腰间穿过股缝的绳索拉扯,仙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来,若是再得知他们口中的堰洹君就坐在这花楼里,娼妓一般地打开腿,正骑着绳子玩阴蒂,不知道会露出什么神情。震惊?鄙夷?沈堰不敢想象,绝望地咬紧下唇。
那厢还有人不懈追问道:“天外之境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怎么会找不着?”
为首之人摇头道:“据说啊,天外之境一直往西走,有一道深沟巨堑,落石无声,便是那些元婴大能都探不到底,这堰洹君掉下去,恐怕也难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