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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小说>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作者 黎夜 > 5仙尊的反击扇脸连续到痴傻刺杀失败鞭打(第1页)

5仙尊的反击扇脸连续到痴傻刺杀失败鞭打(第1页)

幽暗的石壁间回荡着重重叠叠的沙哑的呜咽,分明听得出是青年男性的嗓音,却平添一缕媚色,无意义的音节中偶尔挤出的“不要”也因过于婉转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果不其然勾得伏在上面的男人一下比一下疯狂的耸动。

其实江戎更喜欢沈堰原本那如同冷泉滴落到玉石上一般的声音,听着清泠泠的,很是舒服,可惜这人神志清醒时只会骂他,哪里说得出这般淫荡勾引人的话。江戎是在炉鼎被玩到崩溃失禁时就兴奋地再次勃起,一边警醒自己不可太被这炉鼎诱惑耽于情色,一边提枪捅入肥软肉穴,玩了两日的阴唇又厚又软,捏在手里把玩正好。

自修行之日起大凡修士盖以辟谷,体内不存污秽,故而仙尊失禁的液体也清澈透亮没有异味,只不过江戎那厮欺辱他惯了,大掌扇打刚刚自行开发出来的尿口,沾了满手尿水淫液凑到仙尊唇边逼着他舔吮。

细细软软的舌尖在指缝间扫弄勾得心头痒痒,江戎两指夹出舌尖扯长,欺负得仙尊口水眼泪直流才放开,又狎玩一般地左右扇打面颊,看着清俊的面容渐渐浮起红晕再慢慢肿起,眼睑依旧半垂着却再也摆不出睥睨神色,只因他连颧骨都通红肿胀,虐打变形的脸庞不是熟悉的人仔细去瞧实在难见曾经风采。

倒也非江戎恋丑不爱美,着实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玷污摧毁美人的劣根性。沈堰的长相,即便他再不愿承认,也确确实实令他惊艳,否则将仙界魁首握在手中当筹码如何都能成事,又何必东躲西藏两族的追查只为把堂堂仙尊炼作炉鼎。

彼时江戎并未想那么多,他干到酣畅时,以魔气催动炉鼎下腹淫纹,沈堰则不得不抬起臀,用软烂蘼红几乎以无法承欢的肉穴吸取贯入魔气,以自身作炉为侵犯他的男人炼化提升修为。哪怕魔气天然会与他体内静脉间流转的正统灵力相冲,他也无法抵抗炉鼎的使命,更何况他本就被封气海不能调动灵力,魔气一经引入便将他全线击溃,肆意冲撞四肢百骸,贪婪地享用他这具绝佳根骨。

炉鼎可在交合时将主人灌入体内的修为运转周天再数倍乃至数十数百倍还回去,比起炼制的任何灵丹妙药都更有效果。而最初研制炉鼎术的人显然私自夹带了更为淫邪的欲念,才使得这炉鼎炼成之后异常淫荡,无时无刻不渴求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又无师自通极为魅惑,一举一动都透着勾引人的模样,即便不为修行,男人们也是恨不得死在炉鼎身上。

江戎往高高撅起的肥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顿时引来一层层的颤栗掀起肉浪。

实际上沈堰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全凭身体本能迎合裹含着体内的阳物取悦男人,方才那轮残忍的连续高潮直至失禁就耗光了所有体力,将近昏厥时似是被魔修塞入口中一颗什么丹药这才维持住神志,接着就被拉起来摆到玉床上跪趴着,一双手抬起他的臀将粗壮阳具塞进身体里,火辣辣的肿痛率先蔓延开来,继而便是炉鼎身强迫他感受巨浪般压来的快感。

漫长的性事已分不清持续多久,魔修不急不忙地玩弄着他的身体,深深浅浅地插弄调教绵软的肉腔,那肿穴阴唇嘟起嘴将进进出出的粗壮柱身箍住,每次魔修退出来时都带出一小团艳红媚肉外翻,又随着下一次撞击一同操进去,反反复复将磨得肉穴再不敢有一丝反抗。

瘦削腰肢随着胯下不曾停歇的撞击前后耸动,沈堰恍惚觉得自己会被魔修干死在床上,但他也知道经过万千雷劫锤炼的化神之躯并非那么脆弱,仅两日肩膀胸腹的狰狞伤口便已愈合结痂,他只是无法用修为护体受不住疼,更受不住愈加疯狂的高潮。

江戎深埋入仙尊下腹内的柔软胞宫,怒张伞冠将平坦小腹顶出凸起,大股精液灌进炉鼎,直把胯下仙尊射得双眼翻白,痴傻吐出嫩红舌尖。他则发泄完欲火浑身通畅,绕到那人身前握住仍硬挺的男根掐软,草草给仙尊清理一番,取出可以温养伤体的药玉塞入那实在凄惨的雌穴里,便收拾衣衫离开洞府。

江戎这两日并未回自己位处魔界的洞府,那天发现重伤的沈堰之后不久就有仙族带人来搜查,贸贸然带着个化神之躯回魔界过于显眼了,他便索性带着沈堰往天外之境更深处,意外闯进这处洞府也算运气好,再加上那些仙族不知忌惮什么,并未深入,倒教他这两天安安稳稳地炼成了炉鼎。

现下江戎是去探探风,却意外发现,仙界是派了重兵驻扎天外之境边缘,但只见围坐一起插科打诨的,就是没见到一个认真搜查已经失踪两天的仙界魁首的。他稍作伪装去那些营帐里转了一圈,满腹狐疑地回到洞府。

总之这处洞府尚且安全,只待外界把守松懈再悄悄转移回魔界就是。

江戎收拾一番后回到洞府,仙尊还在沉睡,仍是江戎走时的姿势蜷缩在玉床上,江戎坐下伸手轻抚他面颊上的瘀痕,动作尽显温柔意味,心里却阴暗地想着若是在这张脸上刺下侮辱字眼该有多刺激,不过这厮也只是想想,让睡梦中的仙尊险险逃过一劫。

江戎摸够了背过身去正要起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玄铁长链骤然缠上脖颈扯紧,江戎猛地抬手攥住一截铁链,濒死的窒息感中他反倒阴冷地笑出声。

沈堰一看不对,藏于手中的一枚薄刃直接刺向魔修颈侧,魔修脖颈硬生生扯着铁链躲开半寸,最终在肩窝留下一道青黑伤口。

那枚薄刃是江戎凝成金丹后炼制的法器,他倒没料到离开片刻工夫沈堰竟能强撑着爬起来找到一件法器。

“好啊,尊上这样才有点意思。”江戎扯开脖子上的铁链,摸了摸被勒伤的痕迹,扬手召出四条铁链将沈堰手脚缠住悬空吊起,仰面躺倒头稍稍朝下,高高抬起的屁股正对着魔修。

沈堰在半空中细细地抖,“咻”的一声鞭响破空,江戎招出鸦青。

鸦青便是江戎的本命兵器,本体是一根荆条,暗沉如同鸦羽,鳞片展开于暗处隐约显出靛青光点,鳞片张开足以将凡人抽得皮开肉绽,但若收起鳞片则就是根普普通通的光滑细荆,抽到身上异常疼痛,却不会伤及筋骨。

江戎捏着鸦青左右踱了两步,仙尊身上实在没什么好肉,他反思了下这两天下手确实狠了些,但对于沈堰这种人,下手不狠只会引来更多的反噬。他手腕轻甩,鸦青尾梢狠狠吻上仙尊的一半臀肉,本就遍布酡红掌痕的皮肉顿时浮起一道红肿肉棱。

沈堰惨叫了声弓起身子。他没有修为护体,法器抽到身上如同连元神也被鞭笞一般,叠加双重的疼痛,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的液体滑落在鼻尖凝成水滴。他的泪腺这两日像坏了一样,把少年时练剑受多大的苦也不轻弹的泪都流了个遍,即便是现下清醒的状态,一道道荆条落下的透骨刺痛近乎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仙尊泪流满面地扭曲着身体痛苦惨叫,悬吊的姿势使得他在半空中来回晃荡,而魔修手中的荆条却次次精准地落上臀瓣。

沈堰在酷刑中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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