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喝了!”嘉穗强撑着说。
“我喝了,你就不能食言。”
隐隐能听见她委屈到吸鼻子的声音。
姜献忍不住笑了,“好,行,你喝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自愿喝的合卺酒,不是我逼你的。”
那就是愿意和他结为夫妻的意思了。
听出姜献的言外之意,嘉穗躺在榻上,又一动不动了。
不理他,不回答。
姜献冷笑,又装死。
他嘴上不言语,指尖却沿着嘉穗的小腿肚子划上大腿腹。
她现在有了点肉,手感也盈软,他指尖在雪白的腿根打转时,轻轻一按,居然能微微凹下去。
这是一具很健康的身体,代表不会再那么快的离开他。
“别,别碰……”她在黑暗中发抖。
还是一样的不经碰啊。
“你以前,这儿有颗红痣。”姜献借月色,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腿根,眼中没有丝毫贪念之色。
眯着眼,像在回忆和怀念。
嘉穗咬唇,“你喜欢,我给你也点一个。”
省得老亲她的。
姜献一愣,笑出声来,他腾出一只手捏嘉穗的脸,把她嘴巴捏得嘟起,“会同我开玩笑了,不怕了?”
嘉穗后背一层薄汗,整个人像沙子里的泥鳅,她怕有什么用,已经被摁在“洞房”接吻,她也并不是未经人事过。
这个情形,她怕也无用,就算姜献真的想继续下去,她喊救命杀人也会被他捂嘴行刑,她只能寄托于姜献守诺重信。
他心情好一点,对她也并非坏处……
嘉穗嘴巴被他捏着,说不清楚话,“你说过的……喝酒……就放……”
嘴巴被捂住了。
剩下的话都成了呜呜咽咽。
“不要说这些败兴的,我怕我不高兴,一不高兴,我就忍不住了,穗娘。”姜献摇头,嘉穗果然不再挣扎。
他低头看着她的腿腹,若有所思的道:“不如我为你点痣?洞房花烛夜,总要有个合宜的收尾。”
嘉穗愣了愣,湿漉漉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姜献的意思。
腿肚子被咬住的痛楚,足以让她痛得叫出声,抬脚去踢姜献的肩膀。
姜献被她踢,身影也纹丝不动,如猛兽伏于帐中,一手握住她的腿,一手掐住她的脚踝。
重重的,用最亲密的唇齿,在她腿肚留下齿印。
他松开唇,起身打量那处红,淡淡一笑,“穗娘,这是你今夜欠我的,我咬了你,算两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