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特地为刘可安排了一处府邸,不过被他拒绝了,反而讨要一座设施完善的军营。陶谦答应了。
糜竺顿顿送来酒肉,请求刘可接防东门,并有意无意地为曹豹求情。
“子仲,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刘可道。他说的很明白,曹豹咎由自取。
“曹家势大,不可逼之过甚。徐州危机尚未解除,仍需仰仗曹家的力量。”糜竺苦口婆心道。
最终刘可还是给了糜竺一个面子,吃人家的用人家的……
“让曹家人自己来。”刘可道。
“自然。”糜竺笑道。
“子仲可考虑清楚了?徐州不是久留之地,来东阳助我如何?”刘可邀请道。
糜家基业都有徐州,糜竺确实难以定夺。
不过历史上糜竺跟着刘备东奔西跑,最终位极人臣,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主。
“就以黄巾为赌注,若我一年内剿灭黄巾,子仲不可再推诿。”刘可道。
对于此事,他可是信心十足。
糜竺爽朗一笑:“舍妹温柔贤淑,久仰定方……”
刘可脸色一僵,哪有你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平妻!”
糜竺满意地点点头,自己妹妹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若是寻常人家还好,刘可这样的人杰注定成就伟业。
糜月的命运就这么被安排了。
两人相谈甚欢。
“主公,就此告辞!”
刘可点点头,很满意糜竺态度的转变。有了糜家钱财的支持,东阳县肯定能更进一步。而糜家掌握的农桑技术、养殖技术也能提高农业的产出,所以这笔买卖很划算。
糜竺前脚刚走,曹家就来人了,还是一个趾高气扬的女人。
“放了我父,条件随便开!”曹贞骄横地道。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即使容貌娇好、美艳动人,在刘可眼中就像一坨屎一样。
“没时间!”刘可直接出了营帐,吹起了集结的号角。
演武台上,刘可笔直站立,很有威严。
而曹贞死缠烂打地追了过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军营中不能有女人,刘可放她进来,已经是给足了糜竺面子。现在她大吵大闹,刘可也有些生气。
“什么条件都可以?”刘可漫不经心地道。
“那当然!我曹家不缺钱财!”曹贞叫道,仿佛要让所有人听到。
“坐!”刘可一声令下,黑子黑甲的陷阵营和虎卫军都坐了下来,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他们已经摸清了刘可的性格,刘可让他们站着的时候,就必须保持威严。而一旦下令坐下,那就可以偷懒休息一下。
但是,这整齐的阵势吓到了曹贞,她突然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典韦凶神恶煞的样子,更是让她花容失色。
“来人,看坐!”刘可再次命令。
马上就有行动迅速的后勤人员抬来了躺椅,刘可坐了上去,对一呆一愣的曹贞道:“连日的行军,我这腿酸的不行,你帮我揉一揉!”
什么?揉腿?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
曹贞仿佛晴天霹雳!
典韦似乎明白了刘可的意思,添油加醋道:“乃乃的,做不到就回去!黄巾贼大好的头颅还等着我们去收割呢!”
“对啊!”众将士齐声道,唯恐天下不乱。
曹贞被这气势吓到,瘫坐在高台上。而曹家的护卫目怒睁圆,被典韦丢鸡仔一样丢了出去。
“怎么,不敢吗?还是说,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刘可催促道。
高顺皱起了眉头。主公为何欺负一个弱女子?
郭嘉却把玩着手里的折扇,风度翩翩,这是刘可送给他的礼物。
“高校尉不必担心,主公自有分寸。你不觉得,我军杀戮过重了吗?”
高顺恍然,心中敬佩:主公英明!
看似一起玩笑,却放松了将士们的心情,更是增加了凝聚力。
若是将士神情紧张,很可能一点动静就会炸营。
曹贞恶狠狠地瞪着刘可,一想到父亲锒铛入狱,她就鼓起了勇气,一步一步靠近。
其实,她说自作主张来的,曹家根本不知道!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花瓶,这才深入虎穴。
要是受了如此大辱,还不能救出父亲,她的名声就全完了。
她屈服了,来到刘可跟前,半跪着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