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的脚长得很好看,他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脚也不用受委屈,一向只穿按脚型专门定制的好鞋子,没有一点挤压变形。
颜色也很白,只有脚趾和脚跟透着粉色。
闻亦观察他的眼神,突然笑了声:“你玩得挺花啊。”
盛星河:“什么?”
闻亦抬了抬眉毛,问他:“有恋足癖”
盛星河猛地抬头瞪着他,眼睛黑亮如角斗场的兽。
那眼神吓了闻亦一跳,他收了笑,小心又戒备地往后缩了缩。
盛星河见状垂下眼皮,收敛起自己的怒气,把闻亦的脚从自己腿上拿开,又嫌烫手似的甩出去:“没有。”
他一收敛,闻亦马上又皮了,咬着烟歪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嘴上欠欠的:“是,你没有,你是直男,你是一点儿都不稀罕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星河转身收拾着药膏,心里很烦躁,闻亦真的很擅长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顺杆爬。
烦死了。
闻亦在他身后笑着说:“盛星河,你有反应了你知道吗?”
你可爱至极
盛星河落荒而逃后,闻亦自己在屋里头乐了半天。
然后歪在沙发上慢慢安静了下来,烟雾如丝线般缠绕着他。闻亦转头望向窗外的城市灯火,轻轻吐了口气。
孤独的长夜似乎永无尽期。
第二天闻亦没去办公室,中午时候,盛星河又回酒店去给闻亦涂药。到了顶楼的房间门口,看到工作人员在打扫房间,一问才知道闻亦已经退房了。
盛星河发微信给他。
盛星河:你走了?
闻亦隔了几分钟回了过来。
闻渣男:嗯,今早起来就回南洲了。
早上走的,盛星河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告诉自己但还是没问。
盛星河:腿好了吗?
闻渣男:再涂两天药就没事啦,我自己涂,不然我怕你小鸟爆炸哈哈哈哈哈。
盛星河:……
闻渣男:我在南洲等你,忙完就赶紧回来吧。
这个“等”字戳中了盛星河的心,来潭城这一个月,他一直没有被谁“等”着的感觉。
盛星河回了个嗯。
退出聊天后,盛星河想了想,又点进闻亦的头像,把备注从闻渣男改成了闻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