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媛默默走到她的座位,把书包放下。准备去做值日。
今夏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其实,只是和母亲吵架了,自己怄气迟到了。
父亲已过世近三年,阮媛也慢慢学会着从悲痛中走出来。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她还是总不能释怀。
不为什么,只是感到父亲si的不值。
父亲对阮媛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她最ai的亲人,他还是一位令人崇敬的英雄,惩恶扬善的大英雄。
可就是这样一个刚正不阿的英雄,却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为了保护一个不得不保护的罪犯牺牲了。
父亲si在了恶人的枪下。
而穷凶极恶的罪犯却还在逍遥法外。
以往每每别人问到阮媛她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时,阮媛总会扬起她稚neng的小脸,挺直背脊,叉着腰,骄傲地大声说:“我爸爸是警察,抓坏人的大英雄!”
总会引来一圈大人的打趣,哈哈笑着,鼓起掌来,不为阮媛父亲,为着小阮媛的神气模样。
小朋友们也笑,但心里总是充满了真正的敬畏。
街坊邻居们也是对阮媛一家极敬佩,极友好的。
可是这一切从父亲因公殉职后,就悄悄发生了一丝变化。
平时和她们较熟识的人,看到阮媛娘俩都充满了悲悯的神情。心底叹息一声,表面还要安慰着强忍悲痛的母nv俩。
阮媛不想要他们的安慰,她想父亲回来!
她不相信父亲不在了。父亲这么厉害。怎么可能?!
那年刚刚赶上阮媛中考,带着情绪上了考场,她考的不尽如人意。
生活总是要向前看的,尽管它或许不那么美好。
母亲在这天突然宣布,她可能要嫁给木叔叔了。
木叔叔何许人也,阮媛当然不是没了解过。
其实早有苗头。阮媛刚开始也排斥,但是后来看到那姓木的男人对母亲照顾周到,对她也不过分讨好,也不过分g涉。没有虚头巴脑的样子,一派温和沉稳的x子。
日复一日,阮媛心软了。
可真宣布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几年,阮媛懂事了许多。知道一个单身nv人独自带孩子的不容易。
或许在大部分人心中,传统的家庭美满幸福才是nv人一生中最重要最自豪的事。无论你身上有多么大的荣誉,无论你的丈夫多么厉害,假如家庭不在了,那nv人始终会被别人同情着,时间久了,偶尔闲谈想起,叹息一声。
这是这个社会对nvx不公的地方,却也无力改变。
对于结婚这件事。
阮媛只是需要一个缓冲时间,抵挡她突然袭来的悲伤。
阮媛拿起有些重的大拖把,从走廊一边开始,一点一点拖着。
天气炎热,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半长的t恤衫从后腰开始慢慢卷了上去。露出光滑白皙的小片背脊,细瘦的腰段,盈盈一握。
弯腰下去拖地时,后腰浅浅的腰窝随着松紧k的微微下移若隐若现。
嫌弃屋里闷热,出来读书的韩肃,看到了阮媛及。。。她的小腰。
韩肃拿着英语课本,在走廊一侧开着的窗子旁随意站着。
周围并没有人在读书。
只有一个阮媛在安安分分拖地。来来回回。
韩肃此刻的心情不太美妙。
低沉的声音吐出清晰流利的单词。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英语课本的文字。
微微低着头,正经的读书样。
也没人能打扰的样子。
可心里全然不在状态。脑子里总是晃着nv生细白的腰,以及她的。。。腰窝。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y暗的想,腰肢再弯一点就好了,松紧k就再下来一点。想着再往下的样子。
他沉了沉眸子,眉头有些微的皱了皱,讨厌自己的分神,连带着莫名有些讨厌起那nv生来。
阮媛终于打扫完了长长的走廊。
刚吁完一口气,0了0自己的后腰,略略吃惊,微微发窘。
衣服怎么卷到上面去了!
她红着脸把被卷起的衣服下摆掖进k子里,松紧带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