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叫人给他搬了张椅子来坐下,他有点倦,自五年前那件事后,他总有点精神不济,显得懒散。他叫唐道晴爬过来把枪上的淫水给舔了,唐道晴不肯,他只用一双眼睛怨恨地看着晏世凉。昔日里风度翩翩,叫人艳羡的少爷不堪受辱,本是清俊秀美的脸上尽是刻毒的恨与不甘。
晏世凉看了觉得有趣,没说什么,只冷冷地笑了一下。他倒想不到有朝一日清冷如月的唐道晴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耻辱、凌乱、漂亮而又一塌糊涂,像被人碾烂了的白玉,哗啦啦地落在浮血里。晏世凉看着,有点欢喜,他喜欢唐道晴这幅样子,他觉得唐道晴就该是这幅样子,不,不对,还不够,应该更可怜些,更淫乱些,更破碎些。他要他从身到心,都一败涂地,完成雌伏在他晏世凉身下。
他想继续做些残忍的事。他要彻底要把这轮皓月摘下来,囚在自己身边,咬得他残破不堪,鲜血淋漓。他要做吞月天狗,把唐道晴吃干抹净。
“怎么?难道我还请不动唐少爷吗?”看唐道晴迟迟没有动作,晏世凉便翘着腿,微微偏着头玩味地看着唐道晴。他不喜欢现在唐道晴的表情,视死如归的,要不是自己手下刚刚把唐道晴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塞进了人嘴里,他丝毫不怀唐道晴会在他面前咬舌自尽。
“唐少爷别想着死。你还有个弟弟吧?在东京读书?他今天算是逃过一劫,要不要我派人给你找回来?”晏世凉又朝唐道晴勾了勾手,他骨感而修长的手指上戴着一双白手套,挺雅致,今天死了这么多人,可上面却还是干干净净的,滴血未沾。
听见晏世凉拿自己弟弟作胁,唐道晴先是一愣,他刚要骂晏世凉无耻,可嘴里被塞了自己的内裤,湿漉漉的布料抵着自己的舌尖,满口都是那淫靡不堪的气味。他是双性,生来就淫荡,这股气味总是激得他下身止不住的微微吐水。他刚被人用枪管操喷了的穴收缩着,欲求不满地在冷风里嗦弄着,似乎在等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再次插进来,把他填满。
“给他取下来吧。”晏世凉用倦慵的声音说道,“我看唐少爷有话要同我说。”
晏世凉话音刚落,唐道晴嘴里的那团布便被人粗暴地扯了出来,未了,还亵玩地拍了拍他的脸。
晏世凉好整以暇地翘着唐道晴,在想这个一向文雅的人准备用什么话来骂他。
“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求您别动我的道宁。晏少爷,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即便是为您做狗,也在所不辞”出乎意料的,唐道晴没骂,而是用一副朝上位者祈求悲悯的语气对晏世凉说话,声音颤抖着,卑微而可怜。是啊,为了唐道宁,他什么都敢做。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心里却暗了暗,“我的道宁”,他妈的叫得多亲多黏糊。他就知道拿唐道宁那小子做胁唐道晴一定马上就范,呵,自己哥哥当初不也是这样,那时候自己都20了,他哥还像对小孩似的挨着他,摸着他的头,温柔地在他耳边说:“世凉,你乖一点。”
他哥哥太好太温柔了。对他永远那么耐心,那么包容,无论自己做错什么,他大哥都为他挡着,从不责备自己,也从不怨恨自己。永远只是无奈地笑着,不轻不重地掐一下他的脸哄他说:“知道错啦?世凉,下次乖一点。”
他以前天真地觉得,只要有他大哥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他可以永远做一个有恃无恐的二公子。
一下子晏世凉更恨了。
“唉”晏世凉看着低声下气的唐道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到底哪有哥哥不疼自己弟弟的?兄弟情深,唐少爷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毕竟当年你不也是拿我这条命去胁迫我大哥自裁的?”
晏世凉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笑了笑,可眼底那抹神色却又如此阴郁,那骇人的冷与刻毒。像藏了把刀。
“既然唐少爷说,哪怕是给我当狗也在所不辞,那么,就先和我的小宝贝亲近亲近吧。它是我一手训出来的,可乖。”晏世凉笑得人心里发冷,他俯身摸了摸趴伏在自己脚边的狼犬的头,指了指唐道晴那不断张合收缩的女穴,压低了声音说:“去给唐少爷舔舔。”
“你——晏世凉!你,你这个王八蛋!”那条又凶又狠的狼犬听话地挨近了唐道晴的腿间,唐道晴下意识地在地上挪蹭着,又惊又怕地向后退缩。那狼犬挨近一步,他就退一步,可退到后来,却撞上了什么。唐道晴还未反应过来,就把人钳住了双手,摁死了,后背贴在一个人胸膛上。他回头一看,是个面目冷峻的男人,是晏世凉的心腹。
那男人狠狠刮了唐道晴一个耳光,钳制着他,膝盖往前一顶,把唐道晴的两条腿正对着那条狗大大地掰开,敞着红润水湿的女穴,收缩着,饥渴地往外滴着晶莹的蜜水。
“好好伺候唐少爷,我看着呢。”晏世凉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那狗体温高,热乎乎的,喷出的鼻息灼热地打在那口水淋淋的女穴上,唐道晴被这片刻的温热弄得软了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而隐忍的呜咽,软软地靠在身后的男人宽大的胸膛上。
“嗯不,不要,嗯”
他扭着身子逃避着,可却被身后的男人狠劲摁住,那狼犬张开嘴,伸出一条湿红宽大的狗舌,粗暴地舔上他饱满白皙的阴部,唐道晴刚被舔了一下,就爽得仰头挣扎起来。那狼犬的舌头可比他批大多了,舌面湿湿热热的,又粗粝,软软地裹上来,嫩批就像被什么又温又热的东西包裹着侍弄,他全身都像过电似的酥软,忍不住发出淫荡而又舒爽的浪叫。
那狗舌舔得用力,倒不愧是晏世凉用心训出来的犬,通人性。小心翼翼地收着獠牙,粗粝的舌尖在唐道晴红肿透亮的阴蒂上卖力地舔着,爽得唐道晴难堪的流泪,穴里的水失禁般的一股一股地往外喷。被狗舔穴,分明是件屈辱至极的事情,可唐道晴眼下却爽得近乎失神。他白皙的腰身剧烈地扭蹭着,想要躲开着叫人羞愤欲死的折辱,可又像是在主动向那条狼犬淫荡地献上自己的骚穴。想好好被舔舔,让自己舒服。
他全身都是爽的,整个腿根被狗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液淋得湿漉漉的。那狗舌头服服帖帖地把他女穴的每一处都照顾了,他阴茎硬得发疼,却无人抚慰,只能寂寞而可怜地从马眼里淌着腺液,女穴却满足得不得了,被舔得止不住地潮喷。于是,前面的空虚越发唐道晴难耐,他哭着扭腰,挣扎着想自己去抚慰那硬胀的鸡巴,可双手被钳制着。他只能难耐地扭腰,那阴茎淫荡的在他胯间甩来甩去,水液溅得到处都是。
“嗯嗯不,不要哈啊前面好难受好胀好想射”
“你是母狗呀,怎么能用前面?”唐道晴眼泪止不住的淌,哭着夹腿,想自己去抚慰他那寂寞的阴茎。而这时候,晏世凉走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支卷烟。晏世凉垂着眼看了看被钳制在别人怀里被狗舔得不住扭腰的唐道晴,用鞋尖狠狠踹了一下人白嫩的屁股说:“叫得真骚,把我的人都叫硬了,转头,看看多少人光是看着你鸡巴就硬了,小婊子?”
“呜啊嗯你无耻!”唐道晴不愿转头,只屈辱地闭着眼,颤抖着辱骂晏世凉。可他到底曾经是个风雅无双的人,虽家里靠着脏活营生,却不曾像晏世凉那般满口下流话,唐道晴骂起人来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听得晏世凉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