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拉时恬手,没想到“啪”一声,时恬绕开他到旁边坐下。
时恬倒杯开水喝了两口,脸上没啥表情。
闻之鸷在两三步外停下,见时恬神色严肃地喝完这杯水,然后扭头,冲他“呸”了口。
“狗逼。”
“”闻之鸷舔了下干燥唇。
时恬作为一个吵了架连骂人都骂不出几句废物,酝酿了半天,也只能再骂出一句“你太过分了。”
还没骂完呢,就被闻之鸷握住了手腕,往他怀里带。
时恬现在抵触情绪很重,就地和他拧了起来,但明显胳膊拧不过大腿,手脚被他束缚得死死,随便任何攻击动作都化简为零,成了不存在。
“”
时恬气不过,又打不过,被他们这么抱了半天,急得脸都红了。半晌,他眼睛转了转,突然蓄力极尽夸张但声音很小喊
“救命啊打老婆了”
闻之鸷“”
闻之鸷以为弄疼他了,松了手,时恬趁着这股劲儿往门边跑。
“”
闻之鸷心里就他妈挺操。
时恬明显不生气,但玩心上来了,边跑边拼命演戏“救命呀,打老婆了qaq”
时恬“哐当”拉开门,冷风呼啦灌进来。
接着,和门外端着盆经过老板娘对了个正着。
老板娘错愕地看着他。
“”
操。
时恬略觉尴尬,勉强笑了笑就要往回走,没想到背后闻之鸷过来,拦腰扛他上肩,转身往里屋走。
接着,aha像个冷酷无情丈夫,补了句“再跑,给你关起来。”
“”
老板娘神色变得十分复杂。
不过在她视线里,aha扛oga时特意曲了下肩膀以免骨骼顶着他腹部,细节已经表现出了极大关心。
完全不像打架。
所以,老板娘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这俩玩情趣呢。
老板娘扭头走了,顺便带上门。
时恬被闻之鸷丢到了床上。
床挺软和,冬天铺着厚重柔软棉絮,趴上去了也不疼。不过时恬回头看见闻之鸷开始解衣服扣子,指骨跃动,眉眼微蒙着阴影,落下视线充满了晦暗和玩味。
时恬趴着,有点儿紧张“”
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态度摆明了想上自己这种感觉真,很刺激。
时恬没忍住“你干嘛”
闻之鸷回答言简意赅“打老婆。”
“”时恬默了默,“打老婆还要脱衣服嘛”
“当然,”闻之鸷,“打老婆还要脱裤子。”
时恬说不出话了。
第二天,时恬搭着闻之鸷胳膊出宾馆时,走路有点儿奇怪。老板娘看了他俩一眼,简直想笑。
时恬有些不好意思,看闻之鸷结账,自己赶紧两三步溜了。
小镇上挺了辆豪车,时恬捂着手看了几秒,里面走出类似保镖人。
看见闻之鸷,说“车来了。”
“回去了”
“对,先上车,不远机场有专机接送。”
时恬才想起来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早说,我也不来找你了。”
“期末,你刚考完那天。”上了车,闻之鸷说。
“嗯”时恬惊讶,“我刚考完,就买机票过来了。”
“过来找我”闻之鸷笑了下,“对,我也想在你刚考完就回来见你,不过被你抢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