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很沉,大概半夜,时恬听到阵窸窸窣窣动静,感觉身上沉甸甸。
时恬睁开眼,病房中灯熄着,漆黑视野中,身上笼罩身影宽阔精悍,完全地包裹住自己。
闻之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说话,声音几分嘶哑。
“你怎么抱着我”
现在位置互换,成了闻之鸷给他抱在怀里。
时恬“你醒了”
闻之鸷无视了这个话题,语言中似乎有点儿焦躁和轻浮,情绪收拢,重新压低声开口。
“问你,怎么抱着我”
似乎要听他说出什么话才肯满意。时恬讷了讷,说“就想抱着你。”
闻之鸷轻哼了一声。
他声音满含了被喜欢骄纵和满足,时恬心里犯嘀咕,悄悄踢了他一脚“闻哥,你快下去,压得我不舒服。”
深夜,其他声音变得很低,只有两人说话声音,仿佛情人间呓语。
闻之鸷置若罔闻“你昨晚抱着我,我还没说不舒服。”
“”
时恬没忍住,“你影响了我,我又没影响你。”
闻之鸷没回答。
他对话题内容不感兴趣,碰着怀里oga,少年穿一件单薄衣衫,手腕露出半截,白白,揽在手臂内腰又纤瘦又柔软。
非常诱人。
昨晚镇静剂已在体内失效,闻之鸷俯身到时恬颈间用力嗅了口,混合着沐浴液清淡花香,让他有点儿失神。
轻轻在他颈侧嗅吻。
“”
意识他不对劲儿,时恬趾尖蹬着床单动了下“闻哥”
被子似乎被他蹬下去了,出“哗啦”一阵响,时恬起身掀被子,刚拎上来,感觉到腰背被闻之鸷轻轻覆盖住。
“”
aha钳制非常紧迫,时恬不太敢动,耳侧落下呼吸微重,闻之鸷拎完被子后抓住了他手臂。
光滑皮肤被指腹抚过,时恬听到背后压低声音。
“甜甜”
时恬“啊”
闻之鸷似乎处于一种失神状态,浑身散信息素极具掠夺感,宛如张开双翼恶魔,说出话低沉沙哑。
“想操你。”
“”
时恬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粗俗鄙陋字眼,简直完全不像闻之鸷这种体面人该说出话
眼帘颤了下,时恬硬着头皮重新问“什么”
闻之鸷说“想”
后面话没冒出头,
时恬捂住了他嘴。
还真是。
病床上响起急促喘息,捂嘴手柔软冰凉,暗中是时恬微微睁大潮湿眼睛。
虽然吧这句话稍微看过点颜色文化都不会陌生,但第一次落到自己身上,时恬觉得做梦一样。
没忍住,嘀咕“你好野啊。”
闻之鸷更侵略地俯身在他颈间,修长结实大腿将少年拢很紧,勒时恬快喘不上气,被他吻着白皙耳侧。
“闻哥”
衣料摩挲动静有点儿响,时恬推不动,只能任由他胡来,感受到了逐渐浓郁信息素。
纵横交错,仿佛雪原中纠缠花与树。
闻之鸷轻轻碰了碰他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