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又一想那会自己确实有点草木皆兵,根本就没想过什么任务不任务,迎春倒是替他考虑得周到。
“那我娘近来可好?阿雪近来可好?”王富贵趁此机会关心一下家中亲人情况。
迎春答:“娘娘放心,老夫人同三小姐都很好。”
王富贵微微点了点头,闭着眼睛靠了一会,他决定先别想那么多,男贵妃这副拼图也不是他一两天就能拼好的,他现在获得的信息还不算多,得看看还能不能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等收集完整拼完了这副拼图,他那些脑袋里解不开的结到时候自然会明朗。
这会天也不早了,先吃了饭洗洗睡,明天还得研究一下怎么骑马。
一想到骑马,王富贵又开始焦虑。
他根本不会,又不能明目张胆的跑去叫人教,他还得想个办法偷偷摸摸地学会骑马。
王富贵又开始心疼自己,真你妈痛苦啊!
别的贵妃为什么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这个贵妃为什么每天在戴痛苦面具。
操了,真是同人不同命。
这种剧本丢在现代,他妈的狗都不演!
先不论观众骂不骂,演员都要第一个把编剧打死,什么玩意儿啊,晦气!
但是现在,身为一个局中人,他没有了这份底气,毕竟土狗竟是他自己,他不得不演下去。
王富贵侧卧在床上偷偷抹了一把辛酸泪。
迎春替他熄了蜡烛后,轻手轻脚离开了他的房间。
她出来后环顾了四周,便悄悄溜进了奉霖的屋子里。
奉霖见来人是迎春,便吹熄了蜡烛。
两人在这漆黑一片的房间里面,仅靠着一抹微弱的月光低声交流。
“娘娘是不是记起来了?他今日问我老夫人的信,是不是已经开始生疑这是咱们做出来试探他的?”
奉霖将今日此事详情问过,迎春也不放过一丝细节将此事讲与他听。
奉霖听了沉默许久。
而后才低声说:“不排除这个可能。”
长孙透这个人心思缜密,若是他真的想起来了却一直在装作失忆,那么他这么多时日不似他平时作风的所作所为都必有所图。
奉霖又道:“先莫要多言,待我禀告了主子,再行事。”
迎春点了点头,见奉霖打开窗子闪身出去,便也悄悄地离开了奉霖的屋子。
赵铁柱才下马车便又坐上了步撵前往正殿,同随行而来的群臣们开个小会,叫孙德福宣读了一下活动方案,他坐在大殿之上,全然没有听进什么东西,脑子里还在想长孙透那会的神情,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