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煜回头,又听见他揶揄道:“还有,节制些,瞧瞧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这细胳膊细腿的,这么折腾纤弱的美人,滕煜也真是禽兽。
“知道了。”滕煜罕见没有反驳。
穆桓栎不敢置信。
随后又挑眉:“还说你无欲无求,对女人不感兴趣。这下食髓知味了?以前可不敢想象你有女人是这样。”
一身颓败,活脱脱像是失了魂。
倒是比以前冰冰冷冷的好多了,至少有点儿人味儿。
穆桓栎顿了顿,目光审视:“不过,你是不是强迫人家了?”
滕煜睇视,瞳眸清冷。
穆桓栎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行了,天这么晚了。”穆桓栎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床上的池惜妍,“后面别忘了跟兄弟们老实交代啊,都好奇呢!”
见滕煜状态也不是很好,没再多说,揉了揉肩膀:“你也早点儿休息,天寒地冻的被你叫来,可真难,记得以后请客坦白,回了。”
“谢谢。”滕煜背对着说了一声。
穆桓栎挥手离开。
点滴打完滕煜便带池惜妍回了别墅。
他一宿没睡守着,当时看着池惜妍晕倒,他心都停了。
前世,慕釉萱身体本就孱弱,最后的几年积郁成疾,更是雪上加霜。
滕煜四处搜寻最好的药膳为她滋补,却依然只能眼看着她日益消瘦。
揉了揉眉心,不愿回想。
滕煜起身拉开窗帘,呼出一口浊气。
晨鸟鸣啼,翔飞无拘。
滕煜回头,朝阳打在床上女人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色,薄薄的一层光镀上娇嫩细腻的肌肤,隐隐能见柔和的绒毛。
闭着双眼,睫毛如蝉翼,面色恬静美好,少了冷漠,更加含蓄柔静。
滕煜心头蓦然柔了几分,愈怜惜。
……
池惜妍快整整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头晕得厉害,梦做了太久,前尘旧事零零碎碎浮现在脑海,让她恍惚。
窗外暮色已至,飞鸟归家,徒留一抹赤红晚霞。
“昭昭。”滕煜就在书房观察着她一举一动,直到她醒来,走进了房间。
池惜妍回头,看见他并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