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礼物还是没买成,但稀里糊涂和好了。
次日新生开学。
老生代表发言人不是陈最这件事,前脚刚给了初二初叁一个不小的震撼,后脚陈最转学的爆炸消息就出来了。
走在路上,八卦消息叁句里有两句是在说他转学,还有一句是在猜转学原因。
目前,乔一钰听到最多的是,他俩的事被校领导知道了,要求两方家长只能留一个。
她初听到的时候,觉得很离谱,按照这个说法,就算陈最家长同意,学校都不可能同意。
没有一个学校,会在陈最和乔一钰同时发生丑事而不得不二保一时,选择保她。
除非天上下钱,太阳变成柿饼子,全国学校开学那天集体爆炸。
“……我听到的比你多一点,”丁雪稚跟她分享传闻后续,“说是陈最为了让你留下,自己主动选择转走的。”
乔一钰翻白眼:“这肯定是他迷妹们传的,滤镜比山都厚。”
陈最转学的材料是暑假前提交的,这才审完足以见得学校有多不想放人,不过消息能出来,说明他要走是板上钉钉了。
放学后,她没去辅导班。
明天就是陈最生日,说好了今晚重新给他挑礼物。
吃过晚饭,正在换衣服时,陈最来敲她家门。
乔妈开的。
隔着房间门,听到外面在寒暄。
吃饭了没有?
确定什么时候转学了?
几号搬家?
听到就陈最自己先住过去后,又关心了两句。
乔一钰就出去了。
俩人出门时,乔妈照旧嘱咐了一句:“别太晚,明天还要上课。”
应了一声关门下楼。
乔一钰的锁骨发变长了,一直没时间剪,堆在脖子那里有些闷,她边踩着台阶往下走,边伸开手指梳通脑后的头发:“你自己搬去那边住?你爸妈不去吗?”
陈最看着她一圈又一圈,将手腕上的彩虹双绕编织发绳缠到头发上绑紧,然后把抱着粉色萝卜的白胖小兔图案拨正到中央,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边离我爸公司和我妈的店都远,陈卓已经上到中班了,突然转幼儿园对他也不好,可能要等他上小学的时候,再全搬过去。”
她点点头,没扎紧的碎发掉落,遮住了她泛着红晕的耳廓,细长发尾被风吹得晃动几下后,最终垂在雪白细腻的颈后。
“要住校吗?”她偏头时,楼道昏黄的声控灯光,映进那双扬起看他的眸内,里面有他的倒影。
他无声摇头,目光垂落定在她唇角。
声控灯在安静中熄灭。
他的呼吸也随之落下。
乔一钰都怕了他了。
就是说,实在非要亲,能不能不要在离家门口没几步这种刺激危险的地方,能不能提前跟她说一声不要每次都突然动嘴,能不能不要掐她的脖子。
他环过她的肩腰,在背后箍紧,连她手臂都被禁锢在内。
身体几乎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火热坚硬硌着温香柔软,将心跳都借由起伏的胸膛传递而来,扰乱了她原本的节奏。
他一下下舔舐着昨晚被他咬伤的地方,微痛又痒丝丝的,让她忍不住轻哼。
晃神间,湿热的吮咬沿着唇角向后,停在她耳边,陌生的亲密触碰,却唤起体内一丝似曾相识的易逝愉悦。
让她想起研学旅行酒店里,他教她自慰。
乔一钰脸热想推开他。
陈最却停止嘴上的动作,转而安静地抱紧她,耳边微促的呼吸声慢慢平复下来。
许久后,他轻咳了一声道:“我想好要什么了。”
昨天分开时,乔一钰让他自己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这样她今天只出钱就好,不用费脑筋再琢磨。
“什么?”
“你先跟我去个地方。”他松开她时,又咬了下她的耳垂,随后站直拉住她的手腕下楼。
声控灯再次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