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同时跳楼,别是碰上什么了。
她抬头,开口道:“再联系一下,就说他们孩子中邪了,你认识大师,看不好不要钱,看好了就给咱们免人工费。”
做这种体力活儿的,很多都是在外务工人员,赚的都是些辛苦钱。
夏白要是按他们的家庭条件开价,再给地府、师祖们分一分,能剩下的,不一定比5万5多。
让他们以工抵酬,怎么算都是夏白占便宜。
常平举着手机,边说边点头:“好,一会儿见。”
说完,他看向夏白:“他们答应了。”
————
三人打个车,到医院门口。
看着熟悉的大门,不由感叹。
真是……
才出院,又来了,可能这就是缘分?
根据工头来的信息,三人找到骨科病房,敲门进去。
见到几个人,常平吓了一跳。
上午见他们时,三四十的男人,浑身都是劲儿,说起小工程方面的知识,都头头是道。
现在再看,他们黝黑憨厚的脸上,一道道的指甲印子,每一道都深可见血。
他们像是没有感受到疼,满脸都是焦虑无措,坐在病床边上,一动不动。
只在夏白他们进来时,分神看了一眼。
随即,又重新看向病床。
这时候,三张病床上的少年,合上的眼突然睁开!纷纷坐起身子,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跳下床,就要往窗户边跑。
三个男人吓了一跳,好在早有准备,死死抱住儿子的腰,把他们往后拖。
按理说,常年干体力活儿的男人,要比这几个少年力气大得多。
可如今的情况,三个少年竟与他们的父亲,势均力敌,甚至更胜一筹。
少年们表情狂热,浑身呈一种俯冲的状态,脚被拖着离了地,手掌成爪,胳膊不住的在空中胡乱挥舞。
眼见着,男人们脸上、脖子上,又多了好几道渗血的指甲印。
因全身用力,脸上的肌肉同时绷紧,已经不流血的印子,重新开始往外渗血。
夏白扬眉,三张安神符直接往空中一抛,像是添加了自动寻路功能,贴在三个少年肩膀。
眨眼间,还在挣扎的少年浑身脱力,软成一坨,直直的倒下去。
男人各自接住自家儿子,满脸惊慌。
刚刚让医生打了镇静剂,孩子们才安静下来,现在还没喊医生呢,他们怎么就昏了?
以为出大事儿了,他们将儿子放在病床上,伸手就要去按护士铃。
却听夏白道:“他们没事儿,只是贴了安神符睡着了。”
其中一个男人下意识去看那张黄符,随后又探了探儿子鼻息。
现他和之前打了镇静剂不一样,现在的呼吸绵长有力,明显是睡着了。
这才放松下来,有心思关注夏白几人。
“您就是常先生电话里说的大师?”项红方问道。
虽然他觉得夏白这个年纪,好像小了点儿。
但刚刚那几张安神符,让他认可了她的本事。
夏白:“如果你们没联系第二个大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