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喜出望外,匆匆跑出院外,奔向和白悦约好的地点,远处,早早看见白悦站在那里等候,白悦眼神扫过,也远远看见徐行向着这边赶来,双手捂着脸,情绪好似十分悲痛。
徐行看着远处的白悦,心里的兴奋情绪一时舒缓下来,还不知道她是否合格,还是切莫情绪激动,万一她,想着如此,徐行强行抑制住心里的激动,来到白悦身边。
“怎么样”徐行轻声地问道。
白悦看到徐行,再也抑制不住哭泣,双手抱住徐行,哇哇大哭起来,一时之间徐行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着白悦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说不出来的酸楚,恨自己没有能力。
“没事,如果没有考上,我也不上了,我们再努力一年,重新来过”
徐行抱着白悦轻声地说道。
白悦听的徐行的话语,诚挚无比,看到徐行能为自己这么做,心中也是一阵暖意,心中有些不忍,趴在徐行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过了”
“真的?”
“嗯”
“没有骗我?”
徐行疑惑的问道。
“骗你是小狗”白悦说完,匆匆的向远处跑去嘻嘻哈哈。
徐行这才想明白,刚才的一番动作纯属在戏弄他,心中一阵气恼,“好啊你,你给我等着”说完就向着白悦追去。
仿若一日看遍长安花,二人的归程也不知来时那般山高路远,愉悦的心情加上路上美丽的景色,在二人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心境中,未到两日便已经飞快的到了家。
徐明夫妇听到消息,更是喜出望外,平日不喜宾客的二人更是大摆筵席,欢欢喜喜的庆祝了一番。
转眼间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九月一日便是去杏林报道的时间,平日里在城山镇上学,一个月还能在家个六七天时间,而此去华州,每次归来可能需要一年半载,徐行母亲想到此处,不时流下眼泪。
“又不是不回家,你哭什么,以后还要带你去看沧海呢”徐明说道。
上次的木剑已经损毁,这次爷爷为徐行做了更大的一把,足以容纳两个人进行站立,作为徐行的礼物,此时的徐行已经可以御气飞行,虽然尚不能一直飞行到杏林,但是也可支撑半日有余,路程已经极大的缩短,一日便可到达。
第二日,白悦和徐行在徐明夫妇等人的依依不舍地眼光中御剑离开,徐行心中也是不舍,但是男儿心胸,需做坚强。
();() 而白悦却又流下眼泪,不多一会,木剑已经飞上云霄,二人看着脚下的大地,徜徉着一路风景,心中顿时不再悲伤。
徐行一时豪情万丈,白悦抱着徐行,露出欢悦的表情,不时指指点点,搞得徐行甚是紧张。
二人的行囊已经十分厚重,再加上白悦不停折腾,速度慢下不少,还有些摇摇晃晃,此时的速度不像考试那天那般,匀速飞行对于木剑来说,没有太大的损伤,想到此刻,徐行又不由得摸了摸口袋里面黑色的石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噢,对了,我想问问你,额,算了”徐行突然支支吾吾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个什么。
“什么?快说呀,”看着徐行吞吞吐吐的样子,白悦急得要打人一般。
“最烦你这样的,说了半天啥也没说,还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白悦瞪了徐行一眼。
“就是那个你的考试是怎么过的”徐行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个呀,你不说我刚才都猜到了,”白悦看着云间松涛,山间雾霭,“其实早就应该告诉你的,我们二人本不该彼此隐瞒,但是又怕你觉得我这个人有些”说完此话,白悦不由得把头靠在了徐行的肩上,双手抱的更紧了些。
“我有一个姑姑,只在小时候见过,对我甚是疼爱,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和她在一起,只是在我上儒院那年便离开北州,在中州发展,姑姑喜欢音乐,曾在杏林修习过,黑石大师特别爱听他的曲子,便认了她当作义女,对她宠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