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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1页)

生意谈到这里,老赵已经沉不住气了,周榕这小丫头,明知道赤霞酒庄没钱,根本就是在刻意刁难。时应看出情况不对,在桌子下面狂踢他的腿,老赵这才灌了一口茶,借口抽烟,到包间外平复心情。

等到老赵再进来,时应向两方拿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赤霞酒庄以欢迎酒和伴手礼的概念代替入场费。所有当天入住民宿的客人,由赤霞酒庄免费提供两杯起泡酒和少许水果甜点,住宿超过五天的客人,离店时可以以成本价限购两瓶赤霞酒庄的低度数品类酒。

从餐厅出来,时应和周榕还在楼下施施然地话别,老赵扭过头先钻进了自己的斯巴鲁。

今天来谈生意,总要长些面子,时应不方便开他的破车,所以用的是老赵的车。

来时是时应开车载他,这会儿老赵很不耐烦地坐在驾驶位,从前挡风玻璃看周榕仰着头和时应聊天,两人语笑嫣然,屁话太多,他很不顺眼。

眼见俩人终于分开,时应主动帮周榕将驾驶位的门拉开,周榕一关上车门,老赵立刻朝着时应的方向猛按喇叭。

生意谈成了是件好事。

时应快步走过来,看到老赵坐在驾驶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还好脾气地问他:“要不还是我来?”

老赵嘬着牙花子,心里燥得很,“你俩墨迹什么呢?不都谈完了吗,跟姓周的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快点上,等你给我开,等到花都谢了。”

时应瞥了他一眼,表情未动,照做,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就开始看微信,也不搭理他了。

老赵一直斜眼睛看时应,想让他自己解释,眼看要从民宿建筑群开出去了,他终于忍不住朝他嚷:“你小子挺会慷他人之慨啊,来时你是这么跟我说的吗?”

“你不是说只要咱们的条件稍微让渡些,就能把酒铺进去吗?”

“你知道他们一天客流量多少吗?一人一杯酒,那我得出多少啊,我的酒造出来是不是不要钱?你这是叫我往死里亏啊!”

时应头也没抬,正在手机上给程思敏发消息。

他本来是六点下班,心里唯恐程思敏生着病饿肚子,打算提前半小时往市区里开,程思敏一上午没给他发过消息,身体应该还是不舒服。

昨天他俩接吻的结果是程思敏将他当成了一条狗。

时应的手本来是搂着她的脖子,指腹下程思敏的身体像是剔了骨的酥肉,整条脊椎完全由着他的力道摆动。

但违背程思敏意志的亲热他没办法做,最终,他不得不紧闭牙关,将手从她身下抽出来,再顺着两人紧挨的两张脸塞进去,两指按着程思敏的额头用力往下压,生生将她濡湿的唇瓣从自己嘴上挪开了。

他使出的力气有多大呢?他离开程思敏家之前,她的脑门上还有两个白手印。

但这种不欢而散的小事不妨碍他心中挂念她,因为程思敏昨天发癫前还跟他说了好些心里话,那些话多缠绵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叙述客体没错,都是对他讲的。

“还烧吗?”

“要不要去医院?”

这两条是一小时之前抽空发的。

“我早点下班回去接你好不好?”

这条是刚发过去的。

程思敏暂时没回复,时应这才腾出功夫跟老赵说话,“做营销是这样吧,想赚钱得先花钱。现阶段酒庄还有什么可以输的?客流量越大对我们才有越有利,国外酒庄都有定期举办winetasting,不要钱赚吆喝的也多,人家又是图什么?哪怕十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可以发展成长期客户呢?把渠道打开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说着,时应侧目认真盯了一眼老赵,“再说,怎么能叫亏您的呢?我爸是不是有十吨葡萄酒寄存在您那儿。免费的酒水就从这里出呗。”

话锋一转,时应很无害地笑,“除非您就没想过要把这个酒给我兑了。从一开始就是诈骗。”

时应三言两语把老赵说得心里发虚,他目视前方,脖子梗得老直道:“我肯定没骗你啊!问题是你的酒我不是给你兑换成股份了吗?”

时应点点头,不急不躁地念经:“是,持股加注资,还不开月薪。比黑奴还黑。”

老赵左手摸了摸脑袋上半长的头发,态度又憋下去了,“哎呀,小时,你我还分那么清楚,那你看我这不是也没有工资吗?等公司盈利进账了,那咱俩再分呗!”

“成啊,没说不行。”手机震动,程思敏回消息了,时应笑眯眯地说:“那这货就先铺俩月,两个月要是还没盈利,咱再说。”

“已经不烧了,不用接我去医院!”

“昨天谢谢你照顾我,给我买药花了挺多钱吧?那些水果也挺贵的,一共多少?我转给你吧。”

程思敏的态度蛮客气,但时应脸上的笑意反而散了不少。

“没多少钱呀。不用给我。”

“本来我不是也要在你那吃饭,这么麻烦你,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你晚上有想吃的东西吗?发烧挺费体力的,要不我买只鸡回去炖汤给你补补。”

时应信息才发过去,程思敏已经把钱给他转过来了,“我查了一下药和水果的价格,你不说我就按网上的价格给你啦。”

“哦对了,我正想和你说。不好意思啊时应,我最近有点事可能就不做晚饭了,我把你的钱先还给你吧。有机会再邀请你来我家吃饭。”

有机会的意思就是后会无期,这是都市男女的相处法则,时应不笨,肯定很懂。

发出两笔转账后,程思敏松了口气,拖着虚弱的身体到厨房找水喝。

柠檬片和红茶包搁进杯子里,她给自己冲了一杯热茶,暖洋洋的热饮将四肢的不适感冲淡,程思敏的手机又响了。

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时应不会再回她的消息,可是对话框内,时应就跟听不懂她的画外音一样:“行,那我做,你吃?”

“还是你有想吃的馆子,一起出去吃?”

“再有天大的事,人总不可能不吃饭吧?”

程思敏头又开始痛了,揉了半晌的太阳穴,这才咬牙切齿地打字,“真不吃,我减肥。在液断。”

“减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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