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辰羽被白山带走之前,他沉着声音,冷漠的令人心悸:“我要,侯家从京城除名。”
“属下明白。”
白山拎着侯辰羽的衣领从屋内走出来,影一探头探脑地想看一下屋内的情况,他挺担心的:“你说小嫂子没事吧?”
白山挺无语地看了一眼影一:
“你不去打扰应该就不会有事,总之你先守在这里就行,今天之后,说不定他们就和好了。”
影一:“……”
……
池砚走进屋内,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温言,面色绯红,衣衫也有点凌乱,大概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少了那么一两分的戒备,多了那么一点如孩童般的纯真,总之轻易就能勾引别人的欲火。
可是池砚却是怒火中烧的。
他以为她总会想通的,她会回来主动找他的,结果她去相亲去了,结果这个相亲对象还给她下药?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他,展开新的人生吗?
唯一少许的安慰就是,她遇到危险了,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
他觉得自己也的确是挺贱的。
“我是不是把你给惯坏了?让你觉得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而你在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能肆无忌惮的伤害我,一脚把我踹开?”
双目狠狠瞪着躺在床上的温言,恨不得把她一点点撕碎,然后吞入腹中,让她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
温言被药物折磨地无法维持正常的理智,但是偏偏池砚说的话,她还是清晰的听见了。
忍着被控制的发软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身子一软,差点就要摔倒在他的面前,他连忙把她给接住,忍不住地动怒:
“你做什么?”
她窝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喘息,低低的呻吟,轻轻地呢喃: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这声音听得池砚是一阵口干舌燥,身体发烫。
真是去t的欲情故纵,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压根就不重要。
他把她抱回了床上,低头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
“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她低低地喘着气,那道气息吐在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烧毁他的理智,偏偏她的手还不安分,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她的手顺着敞开的衣领伸进去,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无言的邀请。
接着,他听见了一句,让他理智彻底崩塌的一句话——
“你是我从小就喜欢的……小池弟弟……”
……
……
时间进入深夜,窗户外面只剩下点点星光,屋内只有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她的身体池砚已经帮她清洗过了,躺在白色的被褥里,露出线条漂亮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