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眼儿被刺激的一缩,紧紧的,像是要把手指夹断在里头。
两颗乳头在另一个男人摩擦下快速地挺立,林江的双手还被紧束着牵引在别人手里。
底下的手指像粗鲁的按过林江的前列腺,一下两下,一下比一下用力,剧烈的刺激,让林江浑身哆嗦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挺立的性器也被照顾到,一只并不算温柔的手揉着他的前端,“馋的都流水了。”
这只手和他的主人一样恶意,剐蹭了前端分泌的液体,后不留情的捅进后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江难以抑制的仰起头,潮红的脸色,脖子上凸起的青筋,他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被人死死钉在案板上。
那三根手指就是钉住他的钉子。
三根粗长的手指不断的在穴里作孽,抠挖、拉扯、顶弄,直弄的穴口变得松软。
背后抱着林江的男人,腿间的器物顶在他的尾椎骨上,重重的摩擦着,引起一片的战栗。
“还真是倔犟啊”三根手指一齐抽出,换上一根大家伙,“来,给你吃jb”
滚烫而巨大的性器抵在林江的穴口,像是意识到危险,他拼命地收缩,加紧淫荡的屁股,在洞口摩擦的肉棒又大又粗,磨的他几乎要发狂。
男人不在怜惜,将一个龟头送进去。
仅仅是一个头,林江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撕裂一般,每一个褶皱都被这根肉茎拉扯抻平。
“放松点,让我操你下边的嘴,要不然把你上面嘴里的牙齿都打断让你以后只能含jb”,粗俗的话语引来一阵发笑。
林江只觉得疼,又疼又麻难以抑制的痛从穴口传遍全身,无法放松自己。
男人毫不留情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捣进去,碾过脆弱的点,捣进最深处。
好紧,穴口像是一张嘴紧紧的锢这肉棒,以免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裹着,刺激的人想把这口穴捅烂。
身前的男人从抱着林江的男人手里接过他绷紧的身体,林强全身的重量压在这根作孽的肉棒上。
两条白皙而有力的腿搭在男人的臂弯,像是不堪忍受一般无力地搭着,他的手还被绳子束缚着牵在另一只男人的手里。
“嗯啊”
在林江还没有适应男人的粗长的时候,顶住的肉棒已经开始律动。
救命!救命!
快要被操死了。
被勒住的脱臼的嘴只能无意识的发船简单的音节,林江面前一阵泛白,被操的头昏脑胀。
林江痛的神智不清,他用残存的摇着头,绑着手腕的绳子站着一圈红色的血,拽着绳子的男人恶劣的扯着它,将他的手臂拉直。
身上的男人耸起身体,狰狞的冠部卡在肉穴的最深处,慢慢的拖出时像是一把带血的刀生生劈开了他的身体,牵扯出一条带着血丝的粘液。
身体像是漏气的气球一下被捅破了皮,男人并没打算放过他,
林江的手狠命地抓着什么,可是却被紧紧束缚着手的绳子牵拉着,像是逗弄他一般,一松一紧。
肉棒猛然抽出,林江的后穴还贪婪的张着嘴儿,还能看见猩红的穴肉,和着血。
“真他妈紧啊,又骚又软”
男人兴奋的摆动着腰,林江被顶的一阵战栗,深得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严重被逼出两滴生理盐水,像两颗钻一样挂在泛红的眼角,填了几丝媚。
“哭什么,等会儿有你爽的。”身后的男人顶着他的尾椎,低沉的声音近在耳边,的口齿在林江的耳廓处舔弄。
带着几分粗鲁的温柔,你画的舌头伸进他窄小的耳道,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色情而下流。
细细碎碎的声音贴的耳朵极尽,下体的快感让他难以思考,酥麻的感觉从穴口,从耳道冲入大脑,脑子里想放开了大片大片的烟花。
胸前的两颗乳头又肿又痛,被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狠狠摩擦,挺硬的像两颗小石子,男人恶劣的捏了捏,像是要把这两颗骚豆子给抠下来。
从后穴处传来的又酥又麻的快感想通了电一般传遍全身的每一处神经,烧的林江的理智崩断了,他在被操的指向张大嘴巴大叫。
男人却并没有放过他,粗长的布满青筋的肉刃一下一下的像一把刀一样劈开林江的身体,探寻他身体最深处的快感。
“你的生殖腔在哪儿?让我进去。”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几丝蛊惑。
埋在林江体内的肉茎在直肠里冲直撞,顶弄沉重而猛烈,但是却并没有找到所谓的生殖腔,男人并不甘心,还想要继续深入。
紧致的穴口被插的红肿软烂,反复的顶弄,让林江抽搐的像是过电一般,本来能发出声音的艳红的嘴被横着的短刀生生截断,无法闭合无法发声。
刺激还在持续,前面挺立的阴茎握在别人手里,后穴的顶弄让他的身子一顶一顶,在粗糙的手掌心里摩擦,又疼又爽。
涎液从下巴一直蜿蜒到白皙的胸膛,被一双手恶劣的刮了一片,抹在硬的发红的乳珠上。
他想要挣脱这场暴行,但是却被狠狠的钉在男人粗壮的肉茎上,被禁锢在下流地逗弄着它性器的手里,束着双手的绳是他的镣铐,胸前的两只手是他淫荡的乳头的枷锁。
他无法挣脱分毫,爽的喉结不住滚动吞咽流不完的口水,疼的来回耸腰躲避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但是每一次抬起都会被肉棒追逐上肏干得更深。
林江的耳垂咬破,鲜红的血液还没等流出就被身后的男人舔舐殆尽,粗鲁地吸吮着他的耳廓,尖利的牙齿想要把伤口要的更大。
一双冰凉的手摸上林江脆弱的后颈,停在它凸起的颈椎上,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不停的摩挲。
似乎一无所获,这片后颈除了突出的骨什么都没有,没有腺体,也就意味着无法标记。
男人不甘心的,按了按这块凸起的脆弱的骨头,身下的痛和爽让他忽略的颈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