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国使节的接风仪式上,楚楚要当众献艳舞、袒露身体跟性器。
虽有皇后为她求情,让她被允许戴上面具,若跳得好,皇上还会恢复她美人的身份。但楚楚还是害怕得寝食难安。
入宫后,一切都偏离了她的预想。
她以为只要好好伺候皇上,乖乖诞下皇子就完成任务,甚至都没想过争宠。但不料,一入宫就被贬为性奴,还要为皇上贵妃助兴,甚至要跳艳舞讨好夏国使节。
楚楚泪流满面,自己这般跟低贱的妓子有何区别?
“美人”
楚楚慌忙擦过眼泪,只见白绣递来一方手帕,轻声说了句谢谢。
宫中的女人各有各的难处,白绣不会过问,揭她人伤疤。
倒是楚楚,湿漉漉的双眼望着白绣,绞着脑汁编理由回复白绣,突然她看到若风先生远远地望着她,吩咐小厮走了过来。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皇后从教坊司调来一个娴熟的舞姬。皇后对楚楚献舞之事严格保密,但却没想要瞒过若风。
说来奇怪,班家是京城世家中神秘的存在,他们远离朝堂,却能自由出没皇上的后宫,比太监还顺畅。班家的男子美名是舞师,实则是性爱调教师,宫妃们都被他们调教过,且调教过程隐秘,他们注重怪异的交合方式和媚药调教。虽然特殊,却备受皇上青睐。
若风是班家新一代继承人,容貌俊逸、气质清冷,调教技艺高,但却不近女色,也是传奇般的存在。
他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楚楚被舞姬纠正着舞姿,做出撩人的姿势。那浓妆艳抹的舞姬眼神迷离,揉着巨乳,频频朝他暗送秋波,让人作呕。
若风茶盏一滞,屋内瞬间冷了几度。
他起身朝偏屋走去,只留给错愕的众人飘扬的衣袂。
小厮知公子不快,留下句:“今日练舞先到这”,便匆匆追了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小顺子朝楚楚努力使眼色,她只好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她这几日才知若风并不教她习舞,而是像长弓那样调教她,而且还是两人呆在一个密闭的屋内,做一些羞于启齿的事情。
“把衣服脱了”
若风看她穿着风骚的舞衣,眉头微蹙,声线比平日还要清冷。
楚楚对上他薄凉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
“过来躺下”若风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一旁的木桌,似乎敲在她心头。
不知为何,她觉得今日男人的眼睛深如墨渊,她小心地走向他,就像踏在棉花上。
男人等得耐心尽失,长臂揽过她的腰肢,惹得女孩失声尖叫。
天旋地转间,楚楚被按在木桌上,双腿被男人分开,股间展露在男人面前,一时悲从中来,她羞愤地红了眼眶。
“刚在众人面前搔弄姿,如今知羞了?”若风强忍着不快,不想看女孩红肿的眼眶。
气氛有些冷硬,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顺子送来了钥匙,身后跟着若风的小厮。
若风打开楚楚的贞操带,两根玉势从女孩性器里滑出时,她不住抖动着身子,流出一摊淫水。
他轻微地蹙眉,难得会去多看眼女人的性器。 “公子?”一旁的小厮小心地唤道。
若风回过神来,接过干净的羊肠衣戴在修长的手指上,打开女孩的股间,正准备将插入时,看了眼小厮,冷冷道:“还不出去?”
小厮一僵,没见过公子这般模样,平日他会留下帮忙,今日的公子太奇怪了。
楚楚侧着头看着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日光,屋内只剩她跟若风二人。
男人将手指插入她的下体,楚楚强忍着被侵犯的不适,有两滴泪从她脸颊滑落。
“夹紧”男人不悦地看着她的眼泪,冷着声说道:“有规律的先紧后松,忘了吗?”
楚楚当然不敢忘,忘了就要被罚挨鞭打,乖乖地照着之前学的做。
这几日若风教她各种高难度姿势交合,不过他似乎很嫌恶她的身子,每次都尽量不触碰她,能用玉势代替绝不亲自碰,万不得已要测试她性器的紧密度,他也只会用手,而且会戴上羊肠衣,完事后,还用皂荚反复净手。
楚楚有些酸楚,自己的确下贱,等当众跳过艳舞、被人看过身子后,她更无地自容了,想到这里,她咬着唇,害怕又无措。
“走神了,起来挨鞭子”
男人丢掉羊肠衣,在一旁的面盆里反复地净手,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楚楚抹了眼泪,下地抓着麻绳,缓缓翘起屁股,艰难地开口:“请先生赐鞭”
男人拿起鞭子,对着她光裸的美背跟雪臀,面无表情地抽打,留下累累红痕。
鞭子很痛,不知为何,楚楚硬撑着不吭一声,也许她知道哭喊示弱并不会让男人同情,只会显示自己的脆弱。
突然,她有点懂白绣的冷静了。
终于忍完了鞭打,她的鬓都汗湿了,脚步虚浮,一言不,艰难地再次爬上了木桌。
若风看着她强忍着剧痛的样子,神色复杂。
她跟宫里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她的眼里没有欲望,也不会求饶,纵然美丽,却没有一把利刃。
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在宫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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