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牢狱内,可以清晰地听见男女性器交合的声音。
女孩紧张地蹦着身子,强忍着疼痛与不适,抑制住不出声来。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偏偏不让她如愿,死死地掐住她的纤腰,一边玩弄着粉红的乳蒂,一边凶猛地顶胯抽送。
粗壮的阳具破开楚楚的宫口,每次捅入都让她疼全身战栗。她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男人肆意亵玩,身子摇摇欲坠,但怎么被他粗暴肏弄,她仍紧要双唇,沉默不。
“哑巴了吗?”男人不满掰过她的脸,愤怒地吻住她红肿的嘴唇,一丝腥甜的味道隐现在二人口中。
他定睛一看,只见她红肿的嘴唇上有浅浅牙印,“呵,是怕你姘头听到吗?像木头一样真扫兴!”
说要,他抽出阳具,随即狠狠一顶,硬生生要将她下体劈成两半。
楚楚只觉五脏六腑都大移位,终于抑制不住叫出了声,微微仰起小脸,泪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
身后的慕容铮得意一笑,咬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不想吃苦头,就乖乖迎合本王,也让姘头看看你被本王肏得有多骚。”
吊在刑架上的若风,白色的里衣破碎不堪,渗着鲜血,他始终低着头,已经昏迷过去。
也不知道他能否感知到,楚楚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同时承受着齐王的恣意掠夺。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身前探进她阴户之中,拨弄着湿滑的阴核,他对她的敏感带了如指掌。
果然娇躯在他怀中颤抖,双腿打颤,逼迫张开的股间流出潺潺淫水,从大腿内侧滑下。
“不要……”楚楚虚弱地哀求道。
她受不了了,让她在若风面前被玩弄,不仅是对她的折辱,更是对他的不尊重。尤其是看到他被吊打的惨状,楚楚极度羞愧与自责,心理跟生理受着双重折磨,随时都可能崩溃。
“殿下,只要您放过若风,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但请您不要这么羞辱他……”
男人面色凝重,眸中浮起一层冰霜,指节白,用力箍住她的腰肢。
冰冷的声线缓缓响起,“放过他可以,本王倒要看看你愿意为他做到何地步?”
慕容铮用斗篷包裹住楚楚的裸体,面无表情地将她抱进隔壁的牢房。他分开腿坐在床榻,让楚楚跪在胯间。
他扯开她蔽体的衣袍,抬起挂着泪痕的小脸,邪笑一声,“当初本王真心待你,你不珍惜,现在就怪不得本王了。”
下一秒,慕容铮扯过两只皓腕,将她拉起,带到一排狰狞的刑具面前。
“若风是这么调教你的吗?”他捏住楚楚的下颚,语气轻浮,“果然是个取悦男人的贱货。今日也让本王尝尝鲜。”
骨节分明的手在众多刑具前掠过,男人饶有兴致地挑了副死刑犯行刑前戴的固定头跟手的枷锁。
“既然进了监狱,就体会下当阶下囚被肏的滋味吧。”
说完,他给楚楚戴上笨重的木枷锁,不仅勒得生疼,也让她觉得无比屈辱。
“跪趴好,双腿分开,把屁股翘起来。”慕容铮冷冷地看着她号施令。
楚楚闭上眼睛,虽然知道齐王不会轻易放过她,也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抽抽地疼。
她脸贴着地,以最耻辱的方式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等着男人肏她。
慕容铮捏了捏她的屁股,雪白的臀瓣上泛着累累红痕,是他刚才后入她留下的。他浑然不在意,手指沿着股缝滑到她微微湿润的小穴,开始抠弄起来。
“为了他,你真是忍气吞声。不过,你最好早点断了跟他的念想,有本王在一日,你便只属于我。”
楚楚苦笑一声,齐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她可是皇上的嫔妃,他都敢霸道地强占。果然如外界所言,齐王如今战功赫赫,已经威胁到皇上了。 她的苦日子也许才刚刚开始。
突然,灼热的阳具狠狠捅进她身体内,楚楚眉头一皱,承受着男人的抽插侵犯。只是跪趴挨操的姿势,让她的双膝在地上磨得生疼,若不是男人箍住她的腰,她早就瘫成泥了。
性器交合时,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夹杂着金属碰木板,更加羞耻。可对男人而言,却是催情的刺激。
这次,齐王比马车上持久得多,不仅时间长,还用各种姿势玩弄她。让她坐在胯间直直地挨操,或者站起来翘着屁股被他后入,甚至最后将她双腿吊起,一边摇晃一边被肏。她的双手双脚被拘束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沦为彻彻底底的泄欲工具。
楚楚气喘吁吁,股间都被撞得红肿,也不见男人尽兴。她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不料他更加兴奋,将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的宫口,一手拨弄阴蒂,最终一股浓精射入她体内时,楚楚心情一松,不禁潮吹了。
慕容铮得意一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
他将楚楚放下,让她跪着替自己舔舐清理阳具。
“齐王可满意了?”楚楚虚弱地问道。
男人脸色一沉,复而泛起微笑,玩味地捏着她的左乳,“不想他死,你以后就乖乖地服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