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壮的顶她两个。
硌到她的是她自己。
许海晏总觉得无奈:“小可怜,怎么不会胖呢。”
郁禾棾看他,想给他出难题:“我要是胖了,你能抱的动吗?”
怎么不能?
要是连喜欢的人都抱不起,他还做什么男人,直接洗手入赘做妾得了。
为了展示自己的实力,许海晏拿两个棉被把她包起来,抱着给她看。
大热的天,开了空调也降不去的燥热。
郁禾棾苦巴着脸控诉:“你觉得我很冷吗?打算谋害我啊?”
许海晏脑子混,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立马收手,把她从里面抱出来:“男友力爆棚了,忍不住想展示。”
郁禾棾推他:“去健身房展示吧,我要睡了。”
她打哈欠,提着薄被搭到自己身上。
许海晏厚着脸皮坐在床边,宽厚燥热的手掌贴在她脊背上。
他问:“一起睡好不好?我想挨着你。”
这样才会心安。
郁禾棾侧身往里躺,很快给他让出一个位置。
他也不急,关上门才躺下去。
她的床很软,床体轻易就能下陷。
郁禾棾盖的有被子,空调温度调的低,觉得冷,打算再捞一个盖到身上。
许海晏伸手,阻止她的动作,顺着缝隙环上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轻喃:“哥是火炉子,哥给你暖。”
她说好,心跳个不停。
梦里,她们依旧在重逢。
郁禾棾睡相不太好,躺在床上来回翻,姿势跟练功一样。
臭蛋悄悄爬上床,窝在她俩中间,拿腿蹬许海晏。
许海晏疼醒了,看清它在干什么后伸手揪它胡子。
他起身,去浴室冲凉,边冲边嘟囔:“这猫,我还没用过。”
三个小时时间,他冲了四五次,每次都是臭蛋把他踹醒的。
大概是因为臭蛋睡的不舒服,有什么东西硬起来硌着它,所以它才踹。
暑假之后,郁禾棾去上班了,给郁父当秘书,闲职,每天喝喝茶看看报,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坐电梯下楼拿文件。
许海晏回北京,继续读研。
他走的时候,郁禾棾还去送他,有点不舍得的意思。
许海晏也不舍,但他还有事要坚持。
他要为了她俩的以后努力。
温度高,天热,许海晏只带了一只抱抱熊去,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把它放在床上,拿薄被包着,怕它觉得冷。
那是她俩的孩子。
他总是给郁禾棾打电话,说想她,不舍得挂电话。
爱是日思夜想的思念。
时间晚了,他还恋恋不舍地透过屏幕看她。
郁禾棾无奈,就说:“快点休息,期待明天再见。”
每次都要这样,许海晏才会挂电话。
他课多,只有晚上有空闲,白天基本一直待在实验室里,郁禾棾也不打扰,在家玩自己的,偶尔溜猫时碰到外婆会给他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