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带着哭腔质问起赵昌德,让赵书妍也听出了事情真相。
哎,竟然又是奶
赵德昌欲言又止,正欲说话,钱大梅先出声了,
“娘啊,你手里握了这么大一块地,那赵子安是你儿子,我们狗蛋儿他爹也是你儿子哪,你咋滴这么偏心哟!”
“你有银子给他们这家子祸害买地修房子,也不说给我们一点,让我们把房子也修整一下,同样是儿子差别咋就这么大哦。”
赵德昌听了三婶子的话,没吱声了。赵书妍看他阴沉着脸色,鼻子出气的那狠劲儿,似乎是在埋怨奶了。
钱大梅别看她胖,反应贼快。
她可不能让那耙耳朵生出二心,要不然又要吃亏了。她昨儿早上发现这男人不对劲,在家进进出出的有啥事瞒着他一般,在她威逼色诱之下,他终于吐了老实话。
没想到昨儿天还没亮,娘就跑来守在了他们屋子外了,瞅到赵德昌入厕的时候,把那耙耳朵叫到一旁。为了防止她还学了两声猫叫,她就说一大早她咋听见有猫叫声。说是过来通知他一声,他们在秋水村买了一块地落脚了,正在建房子,叫他儿子去给找个风水先生瞧一瞧,这个耙耳朵竟真的打算去找了。她一听不对劲了,他们哪来银子买地建房的?肯定是那老太婆瞒着他们私下里攒的,那怎么可以?她的可不就还有她们一份吗?怎么能让那赵子安一家给私自得了。
今儿一大早,她就去找了牛老二送他们来,本来牛老二摆出那一副高傲模样说不来的,说要去镇上拉人。
他们承诺事成后给双倍车钱,那牛老二才肯来的,她就更不可能空手而归了。
这边高锋他们听见钱大梅那杀猪般的哭嚎声,便带着工人们急急的都赶了过来。
他们刚吃完饭,听见这边有不小的动静,听起来还蛮吓人的。
他们便来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忙。
走进窝棚一看,只见是一个肥滚滚的恶妇人在尖叫哭嚎,正用那肥硕壮实的的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的。
她浑身沾满了牛粪和碎鸡蛋渣子,还有几根干草粘在头上,像个疯子般胡乱嚎叫着,浑身搞得肮脏腥臭不堪,那哭喊声真的是一声比一声大,听着就像杀猪般瘆人呢。
钱大梅见有旁人来了,还是一群大老爷们,她眼珠子一转,耍起了小心思,开始扮起了委屈柔弱来。
只听那哭嚎又更加狠了,在地上翻滚的又厉害了些。
哼,男人们不都好这一口嘛,她就来一出大戏,来博取他们的同情。
她心中暗自得意着,这个死丫头,今天还不让你脱层皮现了真形。
钱大梅以为自己哭的是多么的伤心欲绝,看起来多么的娇弱不堪。
可她哪知可高锋他们这群人可不是三叔的审美观。
挨打了
“这位婶子,你就别在地上滚了,滚来滚去的唬人哩,有啥事起来跟舒颜姑娘好好说道就是了。”
虽然这妇人让人不忍直视,高锋为了化解矛盾,还是好心肠开口劝解道。
“就是说,别搁这撒泼啊,舒颜姑娘人这么好”
“就是,就是,长这么肥,嚎这么大声,差点没把人吓死。”
“是哦,我耳朵嗡嗡的直响。”
其他工友们也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指责起钱大梅来。
“啥?老娘哪有那么老?”
叫她婶子,钱大梅受了刺激。
只见她一下子从地上窜跳了起来,她双手着叉腰,眼睛鼓的如铜铃般大小,气的胸口一颤一颤的,指着高锋鼻子开始骂到,
“仔细你的眼睛!老娘可还是二十五六岁小娘子,还没你大呢,睁大你的狗眼睛,给老娘好好瞅瞅!”
高锋刚一出声,钱大梅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想着先勾搭几个男人当靠山,给那赵舒颜点颜色看呢,可这些男人们一个个的都什么眼神,看来这美人计是使不成了。
“呵,真没想到啊赵舒颜,你这勾搭男人的手段竟还是这般厉害,瞧瞧,这才几天,就有这么多的野男人为你撑腰了。”
钱大梅见美人计使不成了,心中嫉妒愤恨不已,说起话来无所顾忌,恶毒万分。
“闭嘴,你这个肥婆娘胡乱说些啥呢?老子家里可是有媳妇的人了,再胡乱掰扯,小心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其中有一个工友王大锤一听不愿意了,直接开骂钱大梅。
高锋见这妇人张嘴就胡乱掰扯,张牙舞爪地败坏人舒颜妹子的名声,的确是一个刁钻的恶妇人。
这舒颜妹子人好着呢,人又实在,对他们咋样,他们这群人心里都清楚着呢,这妇人竟如此败坏人家名声,心眼忒歹毒了点。
也不跟她客气了,
“我说这位肥婶子,刚才我听了几句,也看到了一些,你这又是抢又是夺的,无非就是眼红舒颜妹子买地修房子,可这地是人家自己买的,房子也是自己掏钱修的,与你何干?”
“我呸,你哪只眼睛看着这地、这银子是她赵舒颜的?这些可都是娘的,娘的东西可也有我们一份的,甭想吃独食。”
原来是这样,那这妇人可就误会了。高锋建房子前也是要见地契才修房的,不然人怎敢乱在地界上造房子,所以他清楚地契是舒颜的名字。
“婶子,那你可就误会了,这地确实是人舒颜妹子的,人家有地契,明明白白写着赵舒颜的名字,还盖着官府大印呢,还有我们工钱确实舒颜妹子给开的,并不是旁人给开的,我们可以作证。”
“是啊”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