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了。”高雪甜美的声音把吕野拉回了现实,看着她调皮而又无邪的眼神,吕野打消了心里的邪恶念头,以法术作恶,背不背因果另讲,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窃取来的缘分,实在是有些配不上人家。
“驴哥想吃什么?”高雪把菜单推到吕野的面前:“这儿的菜味道都不错。而且量大,肯定够你吃饱的。”
吕野没有看菜单,又推给了高雪:“还是你来吧,看样子你常在这儿吃。有什么好吃的尽管点,驴哥请你。”
“那哪儿成呢,驴哥肯赏脸我就受宠若惊了,哪能让你请我,”高雪伸手一指菜单,跟身旁的服务员说:“一小份熏肉,三张饼,再来份罐虾,一盘黑椒牛柳,还有一大份苏伯汤。就这些吧。哦,对了,给我们来一壶大枣水。”
看着高雪点在菜单上的手指,吕野心中感慨,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高雪还真是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虽然不是纤纤作细步,但是也算得上精妙世无双了。
高雪点完菜,抬头征求了一下吕野的意见,“挺好。”吕野心不在焉的答道。
趁着菜没上来,高雪轻轻的扬了扬圆润的下巴,问:“驴哥,你脖子的伤……要我不给你看看?”
“你?”吕野惊讶的看了一眼高雪:“你外科大夫?”
“啥内科外科啊,”高雪不屑的说:“你还不知道我干啥的吧?”
“不知道。”
高雪得意一笑:“我是中医药大学的老师。”
“哎哟?”吕野眉毛一挑:“你是中医?”
高雪不置可否的笑着说:“我爷爷说从他爷爷那辈儿开始我们家就干这个了。”
“嘿!”吕野一下子来了兴趣:“还是个世家!”
“所以啊,”高雪神神秘秘的把脑袋凑了上来,吕野赶紧跟进,就听她说:“你也知道,这行都有几手不外传的本事,我家治红伤可比白药红药管用多了。别说你这不是被人给割喉了,就算是真割了,只要不涉及到接气管儿,对我来说也就小意思。”
“真的假的?”高雪这么一说,吕野反倒有点儿没底儿了,这有点吹大了的感觉呢。
高雪一副早知你会这么说的表情,从包里掏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一看就跟武侠电影里面装解药的那种瓶子似的,跟吕野说道:“真的假的,驴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在这儿?”吕野看了看周围就餐的人,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高雪。
高雪笑了一下,“你好意思解开绷带,我都不好意思承认认识你。这瓶东西是内服外敷都可以,如果伤得不重就外敷就行,看你还能坐这儿跟我吃饭,就不要内服了。”
说着,高雪就将手上的瓷瓶递了过来,吕野接过来,打开瓶塞,轻轻闻了闻,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直冲脑门儿,“嗬!这味儿可挺冲啊!”吕野筋着鼻子说道。
“良药苦口嘛。别看它味儿冲,效果好着呢,生肌祛瘀活血止痛,效果特别明显。”高雪看着吕野,缓缓说道:“而且,你根本买不到。”
“这我懂,祖传秘方。”吕野将药瓶小心收好,开门见山的问她:“妹子,是不是老路有事儿了?”
“我哥?他有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高雪奇道:“你俩的关系不比我跟你瓷实多了?他有事儿他直接找你呗?合着你这一直是担心我找你是跟老路有关啊?”
“怎么会呢?”吕野摆摆手,“不过,我还真有点好奇,我敢肯定,你这小丫头心里肯定藏事儿了。”
高雪“哈哈”一笑,“那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有事儿想请教你一下,你别笑我是精神病就成。”
“你放心好了,我明白你什么意思,”吕野看着高雪的眼睛认真的说:“有什么麻烦事儿尽管跟你驴哥说,驴哥保准给你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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