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安德候逼的。
现在还不顾父子之情,这般的责罚。
若是换做裴行。
怕是只是责骂几句了事。
怀玉发誓,她要努力变得坚强,要保护这个男人。
婉心忽然面色复杂看着怀玉。
“日后莫要如此冲动了。”
“侯爷之所以如此对待大爷,还有一个原因。”
怀玉不解。
这些难道还不够?
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之前小的时候,府里的老人私下议论,说大爷并非侯爷嫡亲子,被侯爷听到了,当天就将那人发卖了。”
“从那日后,再也没有人敢议论大爷的身份。”
怀玉脸色沉了下来。
原来如此。
这个时代的男子都看重自己家族的名节。
裴沅之向来性子刚强,我行我素惯了。
忤逆安德候的意思,自然不会被轻饶。
加上这次不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德候才会动这么大的怒火。
裴沅之的能力远比安德候更强,或许他是担忧裴沅之有一日会取而代之?
怀玉和婉心在屋子内聊着。
淼阳一脸急切敲着门。
毕竟是怀玉的房间,他不能莽撞。
婉心开门看到淼阳浑身都是血,脸色都白了。
“可是大爷出事了?”
淼阳点点头,并未理会婉心,而是越过婉心来到怀玉的面前。
“夫人,您快去看看大爷吧,之前在书房大爷说的那些都是气话,若非如此,您怕是也会挨罚。”
怀玉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裴沅之平日里对她算是不错。
“好。”
书房内,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裴沅之爬在软塌上,身子不能动弹,额头上都是汗珠。
可想而知,安德候下了多重的手。
怀玉走进来,看到这副情景,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哭什么,我又没死。”
怀玉被裴沅之气的不轻,小脸微微一变,“呸呸呸!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也要好好的活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