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妍能想到约束他们此刻关系的最好解决方法。
原因是这人吃了不认账,试图用「酒醉误人」四字解决这个吻。
沈妍怎么会让他得逞。
当即踹了一脚床边直杵杵站着的男人,她抱紧手臂,睁着一双圆鼓鼓的杏眼,不顾亲得干涩红肿的嘴唇,伸出一根食指在半空晃动两下,义正言辞否决他给出的理由
「是个意外。」
「您别往心里去。」
沈妍听了,当场气到脑门疼,手指着卧室门口,不罢休问:“你信不信我这会儿只要喊一声,你今儿走不出这个门?”
“你要不认账,今天就「死」在这里。我俩一起「死」。”
那还用猜?
沈妍的斜对角房间就是主卧,也就是沈文光夫妇的卧房,只要她稍微有点动作,对面绝对立马爬起来抓个现行。
别说走不出这个门,就是今晚腿断现场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还真可能一起「死」在这儿。
周肆被逼无奈,难耐地扶额,揉了揉泛疼的眉心,他操了两句脏话,最终妥协。
「要谈也行。」
「不过这事儿是个秘密,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万一我俩中途崩了,不能坏了咱俩之前的情意。」
「给我个试用期,要半年后咱俩还在一起,咱俩就正式谈。」
周肆说得一本正经,显然这是他能想到的退路里最安全、也是最合理的一条。
沈妍有自信能拿下他,想都没想答应他提出的条件。
只是在此基础上添了一条。
「中途谁出轨,谁死。」
这个死自然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死亡,而是在这段关系里的「死亡」。
周肆哽了半秒,低眉觑两眼懒懒坐在床头,穿着水色吊带睡裙,露出两条笔直白皙大长腿的姑娘,似笑非笑逗她:“讹我呢?”
沈妍拧眉,不甘示弱反问:“你怎么不说你欺负人?”
周肆妥协,举手投降:“是是是,我是禽兽,大晚上翻墙进你房间欺负人。”
沈妍想起那个凶残、激烈的热吻:“……”
她抬眸瞥一眼周肆嘴角的伤口,无声眨眼。
嘴唇都咬破了吧?
认都认了,周肆也没想当什么清白和尚。
这一套折腾下来,累得够呛。
看着沈妍柔软温暖,透着沐浴露清香的大床,他想也没想脱掉外套,掀开被子重新挤上床铺。
这一次,他自然而然搂过沈妍的肩膀将人禁锢在怀里,物用所值地将她当成抱枕,下巴抵在她的额头陷入沉睡。
沈妍这会儿心情激动,压根儿睡不着。
看他闭着眼,睫毛又长又密,皮肤好到没什么毛孔,满脸岁月静好的样子,沈妍气不过,被子下的手摸到他的腹肌,用力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