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领班便带着一身材火辣,模样出众的小姐来到包厢。
一使眼色,小姐便扭腰走到沈斯年的跟前。
熟络的为他点烟,然而,人还没有靠到沈斯年的身上。
沈斯年手中的牌便被放齐扔到桌子上。
随后,沈斯年便拿起桌上的黑管。
甚至没有一句解释,冷着脸一下打在那位小姐腿部。
黑红色的血染红整个地板。
小姐张大嘴,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身体慢慢的冷却僵硬。
她痛苦扭曲的五官拧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这场无妄之灾是因为什么?
“妈的,真晦气!”沈斯年满不在乎的将地上的人一脚踢开。
而后,认真的看着对面的顾山河。
“干什么事有干什么事的规矩,老子又不是牲口。”
“不是什么小姐都能入我的眼的。”
“听懂了吗?”我知道沈斯年的这些话是说给领班听的。
我成了赌桌上的筹码
但他的眼睛始终徘徊在顾山河的身上,不禁让人怀疑他说这句话的目的。
可,任凭沈斯年如何挑衅,顾山河都是一副稳如泰山的姿态。
我心里不禁暗自佩服顾山河的胸怀,以前只觉得顾山河适合做个高高在上的高官,暗地里碰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只要没见到也就无所谓了。
毕竟我想的很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人一旦落在那个位置上面,便是很难独善其身。
再者,跟在顾山河的几个月时间里面我也算见识到顾山河的定力。
当日,顾太找上门的时候都能轻而易举的杀死情妇,顾山河也是一脸淡然,仿佛那些宠爱不曾存在。
如今,沈斯年的挑衅反倒显得过于难堪了。
良久的无言过后,最终是话多按捺不住的沈斯年打破僵局。
“顾九爷,你的筹码没剩多少了。”
桌上,放在顾山河面前的筹码所剩无几。
顾山河这时才正眼看着沈斯年,漆黑的眸落在沈斯年的身上:“是吗?”
“那接下来这个游戏还要怎么玩呢?”
我很少听到顾山河会说出这么温情的话,但每当这个时候就意味着顾山河要放大招,不出则已,一出便是致命。
“很简单!”沈斯年笑着盯着我这边,此刻我蜷缩在明爵的怀中,时不时为明爵抖烟,配合的要命。
“既然你能把她送给别人。”
“不如这样好了,就让她作为今天的赌注,我要是赢了她归我。”
“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你说呢?”沈斯年在拉我垫背的同时,不忘往顾山河的心口上插一刀。
这么长时间以来,沈斯年不会不知道我对顾山河的特殊,他在口风上占不到便宜,所以想到这么个下三滥的点子。
若非当众有这么多的人,我真的抑制不住想撕破那个家伙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