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原本还柔弱不能自理的李茉莉,在我看不见的瞬间,脸上闪过坚定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夏季相较于冬季,生意会淡上很多。
除了像我们这种被长期包养的金主以外,其他小姐们的生意可以用惨淡形容。
会所的生意并不单单只有这一块,所以影响不大。
路过二楼位置,我能听到里面传来训话的声音,以及一种清脆的工具打在身上,发出的动静。
在会所有两种类型的人。
一种是没有任何背景,业绩没完成多少,与会所签订死契的那种,往往都是通过诈骗或者拐卖手段,从其他省份带到会所的。
像这种类型的女人,挣的钱都由上头的老鸨负责,她们没有话语权。
另外一种就是像我这样,人身自由,也有自己的经济支配权。
前者在会所里面的生活很惨,被同行排挤,被上面的人带头侮辱。
一般来说,都活得不久。
诚如我现在听到的动静,应该和前者有关。
但我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转身选择离开。
如今我自身难保,谈何为别人考虑。
回到化妆间,化完精致的妆容,而后懒洋洋的扭动着脖子。
转过头就看到桌上的手机振动。
我慌忙接听,不料化妆间的门被人推开,顾山河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冲我勾勾手指:“收拾好了?”
这个仇我该不该报
“爷,您怎么亲自来接我了?”脸上是难于言表的激动。
想想顾山河身边的女人不少。
顾山河对我破例很多次,到底与别的女人不同的。
这点,让我产生莫名的优越感。
我知道两人之间存在云泥之别,就算如此,只要我是顾山河的女人一天,那么我就能通过他活的更加容易。
“很惊讶?”顾山河冰凉的手指放到我的脖颈,凉意瞬间遍布全身,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顾山河顺势将我搂到怀里,画好的烈焰红唇轻易的被他啃的没有样子,而后,我听到顾山河沉重的喘息。
他几乎是用蛮力将我拽到门上,两只手高高的举起,
我整张脸贴在门上几乎变形,难受的要命,但还是装作爽到极致的样子,忘我的发出阵阵嘤咛。
等到结束便是一刻钟,顾山河提着裤子,从镜子里看我补妆。
他的脸上是少有的温情,认真的看着我。
若是没有这个身份,我甚至怀疑是跟顾山河恋爱。
但,现实打在我的脸上。
我瞬间回过神。
识趣的挎住顾山河的手臂,脸上带着温柔得体的笑。
“爷,我们去哪儿?”
“金沙。”
我没有接话,只沉默的跟在顾山河的身旁。
很快来到金沙,这是这边最有势力的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