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等着他发疯,发狂,他火气消了就没事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拎起,随后我的脸被狠狠抵在玻璃上。
我知道他不想看到我这张脸,一看到就会想到沈斯年。
“不要……抛下我。”我的嘴肿的厉害,基本说不清楚话了。
我透过玻璃看到了他眼中的喷薄而出的怒火,像是对着我,又像是对着他自己。
沈斯年大张旗鼓的搞他的女人,摆明了是跟他宣战,也打破了一直以来京市的平衡。
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他,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沈斯年比我想象中还要了解顾山河,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
每次见面都是兵戎相见,你死我活的场面。
所以我不亏,在狮子与老虎之间,我还留住了一条小命。
没有被顾山河割了嘴巴,扔到下水道,化粪池里。就证明我在他心里的分量跟别的情妇不一样。
顾山河心中的天平已经向我倾斜了,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从前我只觉得爽,最后开始讨饶,再后来就没有力气动弹了,我也懒得动弹。
可今天不一样,过了今天就没以后了,我知道。哪怕我已经疲惫的都要被榨干了,我依旧缠着他不肯罢休。
“九爷……”我清楚他的体力,就是玩一夜也依旧生猛。
他需要发泄,我需要保命,今晚之后一切都会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我什么也不能做,能活着已经是顾山河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像刚才那样叫我,我想听。”这是他唯一的一句话。
“山河……”
“给我……山河,山河……”他在我一声声含糊不清的酥软里,一次次带我上了云端。
我搂着他的窄腰,耳朵靠着他紧实的肌肉上,听着他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流出砸在他的心口,大概是舍不得了。
。
他结实紧致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蜗,我贪恋这一丝温暖,我希望这是一场做不醒的梦。
最后他还是走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临走前,他问我,“洛鸢,你想不想去滑雪?”
我说,“不想。”
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儿,我们心照不宣。
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任由刺骨的冰凉倾泻下来,可不管怎么洗,我和沈斯年荒唐的疯狂依旧挥之不去。
我迷迷糊糊爬上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电话将我吵醒了。
“还睡?太子爷有新欢了。”
我的小狗别人碰不得
天黑的真快,才一天光景顾山河就换人了。
都说铁打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