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域觉得当年自己被老爹在网吧抓包的时候都没跑的这么快。
男人一走,不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时青的手还停留在某人的。。。。。。
“沈。。。。。。”
秦柏言红着耳朵,还没完整的念出青年的名字,胸前蓦地吃痛。
“很疼的,沈时青。”
是疼的,但他只是这样说了一句,没有制止,也没有躲避。
青年瘪着嘴,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有听懂,不安分的小手忽而转移目的地,向上攀岩。
在男人那身硬挺工整的布料上游离摸索一阵。
最终勾住男人修长的脖颈。
“秦先生。。。。。。”沈时青张嘴,含糊不清的呢喃。
沾着醉气唤他的名字,莫名蒙上一层暧气息。
男人的眼波流转,耳根处的红痕愈明显:“我在。”
沈时青睁开了一秒钟眼皮,随即又闭上了:“我想吃铁锅炖。”
“。。。。。。”秦柏言深吸一口氧气,原本想调匀情绪,最终还是泄气,无奈的摇头轻笑。
“吃,明天吃。”男人一边答应,一边将青年背在了身上,“为什么喝酒?”
沈时青乖乖窝在男人的背上,语气轻飘飘的,像个醉汉找不到落脚的重心:“因为阿域说不开心就。。。就要喝酒。
“为什么不开心?”秦柏言背着沈时青穿过嘈杂的酒吧内厅。
沈时青眯起眼:“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秦柏言恰好推开酒吧的玻璃门,一阵凉风吹过来,将青年的言语过滤。
“什么?”
“我说。。。。。。你话好多。”沈时青努嘴,脸颊贴上秦柏言的侧颈皮肤。
温热的触感将青年的小脸蛋也染红。
秦柏言偏过眸,眼角含笑。
他严重怀疑这个小家伙是在装醉,趁机咒骂他。
不过他并不介意,依然任劳任怨的将青年扛进了副驾驶。
大概是在室外吹到了一点凉风的缘故,沈时青的意识稍稍清醒一点,将脑袋贴在半开的车窗旁,继续吹风。
青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晚风扬起他头顶的乌,也将他的衣服吹出褶皱。
秦柏言将车窗往上摇,害怕青年感冒。
“不要,不要。。。。。。关。”沈时青扒拉着车窗。
“当心感冒。”
“不要被关起来。”青年将五指抵在窗上,指纹烙上玻璃。
男人微微侧眸,神色微微一暗,将车窗开出一小半:“没人再能关你,沈时青。”
“唔。。。。。。”青年咂咂嘴,靠着车窗又眯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