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好,周末给你做。]
和孟域聊完,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今晚的雾比较大,缺月被遮的干净,没有月光。
漆黑的卧室里,沈时青将床边那盏暖色调的台灯打开。
好久没一个人睡觉了,怪不习惯的。
也不知道秦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但因为今天上班实在是太消耗体力,在舒适被窝里的青年很快有了睡意。
而彼时某间茶室里,秦柏言也将桌前的一盏小灯打开。
齐朗坐在茶桌对面,无语挂在脸上。
不是。。。。。。。这家伙难得晚上找他出来玩,他还以为有什么了不得的局,结果。。。。。。来这喝茶?
齐朗:“不是。。。。。。咱能不能整点。。。。。。就算去喝顿酒也行啊。”
“喝酒伤身。”男人拿起手边的茶盏,“这茶是我寄存的,刚刚的茶艺师手艺不错,你尝尝。”
“。。。。。。”齐朗无言以对,只能含恨饮茶,“你大晚上的,找我出来喝茶?”
“嗯。”男人语气淡淡,将温度适中的清茶抿进口中。
上好的白毫银针泡出的茶汤色浅杏黄,香味馥郁持久,入口清鲜,醇而鲜爽。
齐朗盯着神态自若的男人,哀哀叹上一口气。
他觉着自己每次对上秦柏言,都有种无力感。
男人也不和自己交流,只反复的开关手机屏幕。
“你看什么呢?”
秦柏言:“看消息。”
齐朗微微蹙眉:“哪尊大佛的消息要你这么等。”
“沈时青。”秦柏言语气平淡,但那双桃花眼里的思绪早已翻涌四起。
他出门的这两个小时里,青年自始至终没有没有来一句消息。
好像毫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也许他不回去,也没关系。
沈时青真的,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还有下午时候,青年和季则,就这么亲密的靠在一起。
沈时青啃面包的时候,似乎都要啃到季则的手指。
想到这,男人便不由捏紧手中的青瓷茶盏。
成色上佳质地润泽的茶盏似乎在轻颤摇晃。
男人又抿了一口清茶,愣是抿出一种喝酒的感觉。
“如果。”男人的语气异常平淡,但却也异常让听者觉得紧张,“我只让他待在秋园里。”
心中被自己狠狠压抑而下的想法,疯狂而又专制的想法,又在心中攀升,似乎马上,就要占据理智。
他好想把小羊关起来,关在秋园里,关在卧室里,关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