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你别犯浑,这可是在外面。”
他镜框上的金丝折射着微弱的光,呼吸缓缓掠过她的脖颈脸颊,“只要你忍着不出声,外面的人不会知道。”
时清允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池砚舟,你混蛋!”
池砚舟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笑意隐隐,音色低哑:“谁让池太太不听话,我只好让她长长记性了。”
他滚烫的气息全然喷洒在她的耳朵里,惹得她浑身酥麻,燥热难耐,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
时清允受不了了,小女子能屈能伸,她低头认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现在认错,晚了。”
话音刚落,下一秒,她便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池砚舟,我真的错了。”
时清允在做最后的挣扎。
池砚舟撩起她的裙摆,手掌陡然压在她小腹上,在她耳畔轻语:“既然错了,就该受到相应惩罚。”
猛地——
一股疼痛,让她差点没控制住喊出声来。
时清允双手抓着墙,紧抿着双唇,将快要从嘴边溢出的娇音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男人有劲的双臂紧紧环住她,满室旖旎暧昧。
试衣间外
时嘉勋看着试衣间那扇紧闭的门,语气充满担心,“二姐,大姐和大姐夫在里面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吧?”
时昕瑶十分淡定地翻阅着时尚杂志,丝毫不担心:“能有什么事,难道大姐夫还会吃了大姐不成?”
“这可说不准。”时嘉勋小声咕哝了句。
都拿酒瓶子爆头了,还有什么事是他这个看似斯文的大姐夫做不出来的呢?
时昕瑶听见了,淡声一笑,很不厚道地怂恿他:“你要实在担心,过去敲门问问就好了。”
“……”时嘉勋无语凝噎,而后幽怨地说:“二姐,你想我死可以直说。”
“那你去吧。”
“没爱了呗!”
时嘉勋抱着双臂,哼了一声,表情委屈巴巴的。
“明明我是最小的弟弟,你们一个个做姐姐的都不知道疼我。”
“好,二姐疼疼你。”时昕瑶眼睛都不带抬一下,极其敷衍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闭上嘴,别吵。”
最后那句温柔的警告,让时嘉勋害怕地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他恐怕是这天底下,最悲催的弟弟了!
天天受欺负不说,还被血脉压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呜呜呜x﹏x
半小时后,试衣间的门开了。
池砚舟身上的西装一丝不苟,脸上的神情从容淡定,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缓步从里面走出来。
时清允换回了原先她穿出门的那条浅绿色连衣裙,跟着从里面出来。
只是她满脸幽怨,眼神带着几分愤恨的情绪,走路的姿势看起来也不怎么顺畅的样子。
池砚舟伸手扶住她的腰,笑意温润,与方才在里面欺负她的时候,完全两副面孔。
不愧是狗男人!
他薄唇漾着笑,柔声问:“要不要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