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先生在朋友的酒吧。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商圈,寸土寸金的价格,仍然占了两层楼的地方。
今天是演出日,穿着丝绒长裙的复古歌手低声y唱,黑se长手套扶着麦架,萨克斯反s着灯光。
邻座的nv生想知道这是什么歌,拿出手机打开听歌识曲,但是识别不出。
y先生侧过头解答,这是阿根廷爵士nv王karenuza的歌,surti。他的眼睫毛垂下浓密的y影,眼睛像是有笑意,总是要g人。
邻座的两个nv生都是辣妹穿搭,看见帅哥也不羞涩,落落大方地交谈。y先生给她们介绍乐队,介绍爵士乐的乐器,又讲起了酒。也并不是“我来教教你”的架势,让美nv眼中透出欣赏。
朋友在一旁看着,心道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nv孩都让你撩了。
正当nv生开口要y先生的微信,他顿了顿,刚想说话,一个nv孩的声音忽然响起:
“亲ai的,你在这儿呢!”
nv孩穿着一件archesa的裙子,层叠的纱像烟雾一样一层层覆盖着高挑的身t,黑se纱面衬托着白皙的皮肤,绕颈系带的设计显得脖颈十分修长。
她挑了挑jg心修剪的眉,弯下腰从背后搂住y先生的脖子,夸张地亲了一口。
y先生笑了笑,没有阻止她的行为。邻座nv生察觉到这位帅哥名草有主还撩别的nv生,瞬间下头,挽着手离席。
z小姐看着她们离去,忽地变了脸。她把手包随手一扔,摔在y先生怀里。
“可别因为别的什么人就赶跑你的客人哟,”她对朋友说,同时还指桑骂槐,“给那两个nv生安排座位吧,老板。”
朋友看了一眼y先生,见当事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于是对z小姐说:“那是当然,我怎么会做赶客的生意?”
z小姐这才满意,白了一眼y先生,走向y先生旁边的沙发。因为朋友是坐在y先生对面,目前只留了这一个座位。
她经过y先生身边时,他还瞧着她的裙子看。
原来的这款裙子是长裙,但是z小姐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裙摆提了上来,变成了短裙,下面是一双及膝的骑士靴,背后是露背的设计,看上去像是从livehoe里逃出来透气的朋克nv孩。
她没发现y先生的目光,只顾着把自己丢进沙发里,gg手指,点了一杯叫做“仲夏夜之梦”的j尾酒。
“玩得开心吗,”y先生问道,意有所指,“我家的宴会。”
z小姐翻了个白眼。
“你是明知故问吧?”她说,“这叫宴会?这明明是nv德入门大会。我坐在你家接受了用时三小时的家庭规矩培训,包括但不限于记住你家的老老少少、用餐礼仪和行为规范,以及如何为未来的丈夫生儿育nv当贤内助。”
她漂亮的鼻子皱了皱,像是已经闻到了y先生家老宅的陈年老木味。
y先生笑出声:“我非常希望看到你学成的样子,贤内助。”
z小姐忍了忍,决定忍不下了,垮下脸,抱着双臂闹脾气。
y先生见状,收敛笑容。他一只手臂正搭在z小姐背后的靠背上,另一只手拿着威士忌酒杯,显得非常玩世不恭。
在没人看到的身后,他的手覆上z小姐的后颈,轻轻触碰她耳垂上的钻石耳坠。
“好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好吗?”他低声说。
朋友看着他们叹了口气。
他是他们的共同好友,两边都认识了不下五年。他一直不明白他俩是怎么订婚的,明明是毫不相配的两个人。
一个是多情种,一个脾气大,唯一的共同点可能是,他们都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上面有继承人接手家业,自己没有任何事业压力。
这样的戏码他碰见好多次,不外乎是哪个沾花惹草,哪个表面耍脾气,哄来闹去,其实都没有真心。
这边z小姐的耳垂却悄悄红了,像过敏一样,脖子也跟着泛起红晕。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巧的是,y先生也想起了。
“想我了?”他低声笑。他确实有撩nv孩的资本,声音好听x感,贴在耳边就像是在擦边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z小姐下意识绷紧身t。
“看起来是想了……已经过了几天了。那晚我好不好?”y先生继续问,随手挑起她耳边的碎发。
他轻声说道:“说话,嗯?”
他还是原来那种温柔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隐隐的掌控感,特别是z小姐神se变化的对b下。像是某种私底下的默契。
z小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优雅地挺直脊背,仿佛在遵守宴会上的教导。
可是没有人看见,在椅背的遮掩下,y先生的手已经滑到她0露的脊背上。
微凉的触感带出阵阵颤缩,好像是羽毛在抚0她的肌肤,但又是带着情seyu望的,使得她最正常不过的身t部位在这一瞬间都成为了敏感点。
z小姐暗地里夹紧了双腿。
他的手指还在往下,顺着腰线,即将来到更深的地方。微凉的手指灼烧般地刺痛她0露的皮肤,带着痒意,使她坐立难安。
偏地y先生还神se如常地同好友交谈,漫不经心地挑逗,仿佛只分了一点jg力,就已经游刃有余。
z小姐的喉咙烧起来,像要冷却什么似的,她猛地一口吞下j尾酒,朗姆酒基底加上果汁,就像夏天一样清爽,但不知怎的留了一丝苦涩。
她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就一下站起,还不忘抓过丢在一边的包,说了一声去补妆,就急匆匆地走开。
一楼的洗手间排着队,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她去向人少的二楼。
木楼梯发出嘎吱声,迂回的楼梯,墙壁上挂着歌手的合影,以及一些专辑海报。
二楼是工作室加上包厢,这时没有什么人。从栏杆前可以看到一楼下方。歌手换了首歌,是轻快的basanova。
洗手间在侧边,对面一道拱形门分隔,两边挂着红se的帘幕,用金se系带束起,就像是舞台的幕后。
z小姐松了口气,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其实没什么好补的,只是她想借口离开罢了。
她等了一会,从洗手间里出来,抬头看去,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