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攻城打不过,禁军要来了,父皇也是,为什么不把禁军全部投入到前线。”西河王抱怨说。
();() “至少攻下外城,也好给国内一个交代,不然封侯可不好说,连对方宫城都没有突破,很难向国内交代。”熟练的画着大饼。
“最开始答应的只是让城军在朱雀大街出事的时候来晚一点,方便你们暗杀郦平远,现在造反已经超出约谈的价格了。”西河王抱怨说。
“奖励也在提高,一开始只能许你富家翁称号,现在封侯了,得利越多,越危险。”笑眯眯的胖子商人诱惑着说。
“我舅夫也要封侯,毕竟这次是借了他的兵。”西河王提出自己的要求说。
“只要拿下外城,都可以。”胡乱许诺着,胖子商人只想完成上级交办下的这个任务,场面越大越好。
而进入内城,内城也是一片混乱,庄询和郦茹姒结伴,去寻找不不知何时,消失在人群里的郦平远和姜娴婌。
“外城破了。”随着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内城的诸人神色不一。
担心惶恐,庄询一路上几乎没看到什么人,似乎都害怕的躲在房间里。
感觉大海捞针,像是凭空消失,像是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郦茹姒打量着皇宫的结构,闲庭信步,她知道葛潭去哪里了,应该是回皇帝那里了,但她不好给庄询说,他提出要找姜娴婌和郦平远,郦茹姒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顺着刚刚走的路,延展到两旁的宫室。
“请问你们是否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还有三十左右衣着华丽的妇人。”好不容易看到两个宦官扮相的人,他们在用菜刀翘屋顶的宝石
“你们是谁?等等你们看到了吧。”高个的太监表情不善。
“看到什么?”庄询还没反应过来。
“他们在盗窃房梁上的宝石。”郦茹姒倒是一眼看出了两人做的勾当。
“我懂了……”
抓起郦茹姒的手说:“跑。”
“找死。”两个太监眼见丑事被发现,被激怒了,提着刀追逐着庄询。
“逃……”抓起郦茹姒的手腕,对面手里有刀,傻子才和他们硬碰硬。
郦茹姒眼中一闪而过的是不屑,两个太监都能把庄询弄的神经紧张,不过没有抛下女伴也是小优点。
“你走,我殿后。”到处跑,跑了好几个廊道都没发现什么趁手的东西,直到在石桌上找到一根长棍,庄询松开郦茹姒,拿起长棍说。
“……””郦茹姒沉默不语。
“快走,没看到恶人已经追过来了?”庄询推攘着郦茹姒,自己拿着长棍,深呼一口气。
刚刚跑的他气喘吁吁,这些宫里的太监怎么体力那么好。
他走两步朝前,挡住郦茹姒,让她先逃。
郦茹姒没有逃走,相反,她一个箭步上去,挥刀而下的两个太监,被抓住手腕,一扭,反而往自己的脖子砍去,鲜血喷涌,郦茹姒已经全身退后,干净利落,半点血迹不染罗裙。
“这……”庄询看着地上两具尸体,好多话噎在嘴里,震撼和难以相信,难以置信。
“郦小姐原来这么厉害,是询冒犯了。”他只能尴尬的恭维说,刚刚还拉着人逃跑,这不是闹笑话吗。
不亏是将门之女,行云流水,没有多余的动作,杀人都杀的那么优雅。
“你不是挺怕死的吗?怎么不丢下我一个逃?你眼里我应该跑不过伱。”郦茹姒疑惑说。
危急时刻最能体现人性,表现人心。
“呃,怕死和让你先走又不冲突,君子不立于危墙下,在危险的地方炫耀自己的勇力迟早要被反噬,我是怕死,但是怕的是死的毫无意义,像是草芥一样。
询觉得平日里不管再软弱,只要关键时刻能展现他担当,他就是真男人,平时把身体练的健硕无比,到了舍身取义时候畏缩了,也不是男人。”庄询阐述自己观点说。
“当然身体健硕又能舍生取义有担当最好,可我人比较懒,还好有我家夫人,每天督促我做一些锻炼。”庄询擦擦额头的汗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夫妇的感情真好。”听了庄询的话,郦茹姒正眼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