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厨房有这些没,有的话就做。”
说完,古瑟便转身就欲走。
刚半转过身子,凉生的长手一伸,将人给带了回来,古瑟人如期的落了他怀抱,低头倾身,唇贴了下古瑟的唇。
蜻蜓点水而过。
“辛苦了!……手还痛吗?”
凉生松开钳制,眼波秋色荡漾闪着雪亮,微笑着低语了句,又握着古瑟半月前受伤此时已只留下疤痕的手,不忍问。
古瑟反应的一手捂了自己唇,直接将手抽离,忽的站了起来,期间,红晕从脸颊延伸到了脖颈,只差头顶没冒火气了。
“不痛了!”
他瞪了眼轻佻成性的凉生,后几步跨出了屋子。
凉生在后看着羞涩急步跨出去的古瑟,甚是满足,露着得计欣喜的笑。
古瑟在厨房忙碌时,凉生端了糕点也跟去了厨房。
他在旁边看着古瑟有序熟敛忙碌着,自己却拿着糕点在旁边吃的悠闲。
不过好在,还知道时不时的喂古瑟一两口。
说是有点饿了,临时拿来果腹,顺便也不让自己心尖上的人儿也跟着挨饿了。
调戏人儿这一块,凉生倒是无师自通,比老手还老手油滑,脸皮厚,轻佻甜腻的情趣话语,一套一套的,就古瑟做个饭的时间,这人在旁边都不安静。
有道是,天下没有真正的榆木头,只是没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罢了。
这话,一点不虚!
被他说的唠叨的多了,古瑟便极其冷漠的来一句:先生这么闲不住,要不先生来做好了?
凉生则连摇头,一边吃着糕点。
“那不成,自己做的,没有小瑟的味道。”
就这,他都要故意调侃逗趣古瑟。
如此,古瑟直接闭了嘴,只管做自己的。
古瑟虽是古家公子,却什么活都做过,小时候,家丁最累最脏的活他都做过,直到自己十岁后入了私塾,才慢慢少了,但也时不时的被其父亲的夫人们遣家丁堆去干活……
不过,也托他们的福,自己对于自己的生计活,现在做得得心应手,估计要是有天真被赶出了古家,想来也不会被饿死。
因为凉生说翌日要回战场,忙好吃过饭洗洗后,两人便规矩的入了睡。
至于凉生,自然不会那么老实,手上动作自是要即兴逗逗的,只是不动他,因为疼惜,怕古瑟受不了,到时病了,又得自己心疼担心。
翌日,刚吃过早餐,府上家侍突然来禀。
“公子,有人送了封信来。”
家侍来到跟前双手托着信件躬着身子,于凉生面前恭敬道。
刚喝了口茶的凉生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瞟了两眼家侍手上的信件,似乎没有丝毫兴趣。
于这突然来的信件,他神情,好似一点也不意外,仿佛意料中的事。
且,也没有想要接的意思。
古瑟奇怪,不知凉生为何不接那信件。
他瞟了眼家侍手上昏黄的信件,当面是白板,什么落字都没有。
他纳闷的皱了皱眉头。
这什么都没有落墨的信件,难道他知道是谁的?怎都没心思接?
他迟疑着看了眼凉生,见他拾壶又在给自己添茶,完全不接的模样。
“放桌上吧。”
古瑟纳闷待欲自己接的时候,凉生放下茶壶淡然的道了句,一脸冰清。
“是!”
家侍恭敬的放下信件后,规矩的退了下去。
古瑟将望着家侍出去的视线收回,看到凉生正端起了茶,品的优雅。
“这信件不看?……不怕是急件吗?”
古瑟迟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