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进来。”雁北飞的声音浑厚,悠扬,在空旷的大厅里泛起回音。
吱呀!
房门打开,黑铁卫先一步进去,随后侧身望着叶良进来。
叶良看了一眼空旷的屋子里,摆着一桌酒菜,上坐三人,正中位置年长,估计是所谓的城主,左边一个与他长得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其儿子,右边一个年龄与城主相差不大,应该也就是滇云城的二把手,或者高官。
叶良略一分析,心里已然有谱,迈开脚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阿旺,怎么没给罪人带镣铐啊。”雁楠官里官气的责备道。
“这。。。回少城主,不。。。不敢。”黑铁卫阿旺回答道。
“连城主的命令也敢违抗?拉下去斩了!”雁楠的声音变的尖锐,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连他面前的杯子都弹跳了一下,横躺在了那边,轱辘轱辘的转到了桌角,忽而掉落在地上。
砰!
酒杯的瓷片,酒水洒了一地。
“真特么晦气,一过来就废了我最爱的九龙杯。”雁楠白了叶良一眼。
叶良并无所东,整个人就站在屋内,如同亲王驾临,威势十足。
有一种人,天生适合当王。
也有一种人,天生适合当狗,比如雁楠。
雁楠猫着身子,张开嘴巴,似乎很兴奋的吐着舌头,“你就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木良?”
雁楠的手伸了过去想要拍拍叶良。
叶良一把抓过他的手,拧了三圈,脱臼了,耸拉着挂在那边。
整个屋子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这下房门大开涌进来两队人马,团团将叶良围住。
“雁北飞城主请我来,是兴师问罪,还是过来当场袭杀的?”叶良说的话很直白。
雁北飞拍了拍掌,“小兄弟,好胆量,来城主府,都没有一丝惧色,你刚才拧断犬子的手,那么我就要双倍返还给你,哦不,四倍,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四肢,割下来给我们下酒。”
黑铁卫得令,齐刷刷的拔出了刀剑。
“慢着!”雁楠强忍着疼痛,将自己的手掰了回去,使劲一按,已然接了回去。
“无非是脱臼嘛,又不是没脱臼过,习武的哪个没被打脱臼的?
小子,听说你很狂是吗?
在万花楼狂虐我三叔的徒弟铁手李振风,在城东殴打旋风腿李奎,在聚宝斋将沿江城二少徐达挑断四肢丢到浪沧江。
并且与金日城的少城主慕容炎结怨,还挑了广进赌坊并将其收入旗下,昨夜还连夜血洗不老庄园,你以为我滇云城的主宰是瞎子吗?”雁楠将叶良的罪状一一翻了出来。
连雁北飞都不知道,叶良还干过这么多事情。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整体跟慕容炎,徐达厮混在一起,我告诉你,徐达现在正在我府上养伤,慕容炎也在这里,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你这么个小屁孩,怎么跟我们大家族斗!”雁楠拍了拍手。
黑铁卫很快就把慕容炎给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