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纯纯只是你实力太低,鬼毒入体太严重。还有……不要把鬼公主的实力想的太弱了,少说她也算是鬼仙。”司香说着,手默默缩了回来。
早就听闻她实力强盛,连冥王都未免对战过她,关于鬼公主,无论是人还是鬼都会唏嘘不已。
人人厌恶鬼公主,可搞笑的是竟人人不曾见过其真实的样貌。神出鬼没,恶鬼面具,黑袍加身。
随着时间推移,关于鬼公主传言愈来愈多,愈来愈离谱,有说鬼公主不堪入目,飞沙走石,自惭形秽。其他部分则说鬼公主为男子……
葛景焱手指轻磨砺着下巴,认真道:“想来鬼公主是喜欢出没血祭霖一带的。”
司香谨慎思考着他的话,蹙眉问:“葛公子有什么依据吗?”
他顿时无言以对,只知血祭霖本就是一个凶兽出没,孤魂野鬼怨气堆积之地,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而像鬼公主这样神出鬼没的人,此地嫌疑最大
自己的伤要是治愈不好,恐怕也会命丧黄泉。
葛景焱脸渐渐变向红润,轻轻地挠了挠头,像是祈求,又是询问:“目前最重要的不在于此,不知司小姐有何妙计使得这伤口愈合?”
本就没打算刨根问底,司香弱弱的说:“请随我来。”
一边又向葛褚道歉:“不好意思,为了你兄长的性命安全,他的伤口还需要特殊的药材愈合。”
葛褚看着对面渐昏的天空愣,不甚在意回答:“哎没事没事,有你在我是最放心的啦,别让我哥有什么性命之忧就好了。”
“药房在四楼左廊最后个房间,里面有我布下的结界,一般进不去人,你还是就在此地好好待着,我让人上点茶水和糕点。还有,我的房间在二楼第一个房间,浴房自带,想干嘛就干嘛,别乱动我东西,早点歇息。”
司香一口气就将该说的全吐出来了,实在是不容易啊。
葛景炎:??!!
葛褚:??你说完了我问什么?
司香不容葛褚多说一个字,便先一步冲出去这间房,走在了通往四楼的楼梯上。她心跳的很快,都在尽量的压抑着。
明明加上整个司香楼人声喧嚣的声音盖过了沸腾的街市,而在司香所看,整个世界都寂静无声,只有耳边轻微的心跳声。
葛景焱无奈看葛褚一眼,也走出了那间屋子。只剩独自一人在屋子里目瞪口呆。
“都跑那么快干嘛?我有不是怪兽……不会吃人的,真是莫名其妙了啊?”
葛褚双手撑着自己如铅球一般重的头,竟有了些困意。看着眼前的事物逐渐消失在眼底,终于,她在也耐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两人一路无声前往四楼。
……
直到在四楼左廊的最后一个房间门前,司香妩媚的脸庞上的红色好不掩饰的全部表现了出来。
见她站着不动,葛景炎环顾四周,最终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他不明所以,便厚着脸皮凑上前问:“司小姐,你……是太热了吗?怎么脸这么红?要不,我等你一会儿,你去换一件衣服?”
这样一来,司香更加恼羞成怒了,便大着声音怒叫:“还想活的话闭上你的臭嘴!……”
接下来的话她嘴唇微动,没有说出口。再过了几秒后,她握紧拳头,深深吸气:“牵着我手。”
司香别过头去,故意躲开了葛景焱的视线,漏出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气氛很是尴尬。
这葛景焱算是明白了,原来小美人并不是热,而是害羞啊
他自己却也没有多么大胆,不敢去那只伸出来有些细微颤抖的手。
不对!作为一个正人君子,怎可随意毁了人姑娘的清白?问清楚事情缘由为何,否则情何以堪?
葛景焱掩唇轻咳,双手又负后,表露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子”问:“司小姐,无缘无故的,为何腰牵手?尴尬,还是因为如果治愈伤口的话就必须有牵手这一环节?舞是没听说过如此古怪的疗伤。当然,如果真的是迫不得已的话,吾也愿意配合。”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却是一点毛也不沾啊。司香心里这样想着,想看傻子一般看着葛景焱,蔑视道:“呵,葛公子属实误会了,我先前说过,这个房间有我自己布下的境界,除了我,谁也进不去,除非是我拉着人进去。但又若是想让我破界,那无疑也是一个较好办法,但是破界容易设界难,我很自私,我不想,你懂吗?”
咄咄逼人,知道司香是一定不会再改变主意了,但仔细想想,她才是施善的人,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挑三拣四的呢?那无疑是过分不要脸的了。
司香双手抱胸,单眉轻挑,慵懒再次问:“所以,你愿意配合我吗?”
话落,她再次伸出了一只手。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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