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自從有了上次那個「後備箱」的誤會,林紀澤就隔三差五地來這麼一出。郝思嘉每次都拒絕得很明確,林紀澤也不氣餒,像是把這求婚當成了調劑生活的樂活動。
林紀澤應了聲「知道了」,起身給花修了根,插進了花瓶里。
「今天買的什麼花?」郝思嘉看著林紀澤的背影。
「碎冰藍。」
郝思嘉走過去,摟住了林紀澤的腰,「漂亮嗎?」
林紀澤往郝思嘉手心裡塞了一枝,「沒你漂亮。」
「你怪肉麻的。」郝思嘉皺了皺鼻子。
「嗯。」林紀澤笑了聲。
像是想到什麼,林紀澤掐著根莖的手指頓了頓,「我今天在醫院看到聞城了。」
郝思嘉臉色冷下來,「怎麼?病了?」
「在眼科門口,他好像……」
似乎猜到了什麼,郝思嘉阻止道:「別說了。」
葉靜姝好不容易從這段如死海一般痛苦的單戀中逃離出來,作為朋友,郝思嘉不想再看她犯傻了,但也正因為是朋友,郝思嘉也不想葉靜姝錯過什麼不該錯過的。
郝思嘉揉了揉手裡的花瓣,可到底有沒有誤會,有沒有苦衷,郝思嘉也不願意細想,她討厭當什麼故事轉折的關鍵人物。
「愛這玩意兒,」郝思嘉的額頭抵著林紀澤的背,「挺煩的。」
林紀澤握著郝思嘉的手親了親,「可你不能煩我。」
郝思嘉扯了下嘴角,「你有時候也挺煩的。」
「怎麼煩了?」
「不知道,就煩。」
「你不講道理,郝思嘉。」
「嗯,」郝思嘉點了點頭,「我就是不講道理。」
林紀澤眨了下眼,把郝思嘉扛起來,丟到了沙發上,「那我也不講道理。」
郝思嘉笑道:「你要幹嘛?」
「做愛。」
大概是被林紀澤干懵了,郝思嘉抽了半支事後煙,最後給葉靜姝發了條邏輯不通的消息。
林紀澤掐掉了郝思嘉指間的煙,把人抱進了懷裡,「剛剛舒不舒服?」
「嗯,」郝思嘉摸了把林紀澤的腹肌,笑了聲,「舒服死了。」
四月的蘇黎世是浪漫的,整座城市掉進了粉色的花海。
兩人還趕上了瑞士的送冬節,穿著傳統服飾的遊行隊伍從班霍夫大街一直走到六鳴廣場,郝思嘉和林紀澤也跟著湊了會兒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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