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呢?”
下一秒苏韵一把抓住苏荷的手腕,似乎有意要与她争辩个高下,罗姨娘忙上前来制止,奈何女儿性子太执拗,一时也没办法。
苏荷回头凝她。
“如今朝堂局势两极分化,大街小巷连孩童都知道要变天了。三妹虽深居闺中,但一月出府几次也不打听打听?反倒是留意我盯了谁几眼,瞧了谁几次?难道,居安思危这么简单的道理,父亲没有教过你吗?”
“你……你什么意思?”
她的确是听父亲提起过朝中局势。
可父亲站立太子一党,待他即位后,已然会是重臣,难道还会有变数?
苏荷淡淡瞟她一眼,言语轻蔑:“转念一想恐是我多虑了,三妹聪慧,即使身陷险境也能置身事外。”
苏韵脸颊一白,矢口否认:“你在胡说什么?”
前些日子的作弊案,涉及到苏荣海与苏荷时,苏韵就已经和罗姨娘商量转卖了首饰,就怕苏家有祸临头,好趁乱逃走。
幸好相安无事,并没有发生什么。
可苏荷说这话的意思,不正是洞悉了她的想法?她怎么会察觉?
苏荷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前世之故。
苏家下狱,苏韵与苏莲两姐妹为了苟活,甘愿跪拜在敌人的脚边。想要活命并不可耻,可竟然在敌人面前当舔脚狗,实在让人恶心。
“好了好了别说了,二小姐好不容易回一次娘家,阿韵你少说些。”
罗姨娘将苏韵拉到一边安慰,又对着苏荷低声致歉,苏韵见不得母亲在她面前低声下气,一股脑的将案几上的茶水掀翻在地,响声惊扰到了正厅。
陆淮鹤闻讯赶来,见到洒落一地的茶水时,率先看向苏荷。
“你没事吧?”
苏荷摇摇头,深深看了苏韵一眼,提步走了出去。
在平时她有的时间跟苏韵周旋。
可眼下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陆淮鹤随苏荷一同出来,才刚走了几步就客人叫了回去。分开时,他拉过身侧的纤纤玉手微微紧握,神情专注:“青云侯在府内,随时可以唤他。”
“好。”
重新进入正厅款身落座,小厮添上新的茶水,陆淮鹤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视线却跟着苏荷远行。
周围有人打趣了一声:“陆大人跟少夫人还真是如胶似漆,亲密无间啊!”
“怪不得人都道正缘不怕晚。”
“……”
陆淮鹤扶着额,笑的极为温和:“让各位大人见笑了。”
女眷厅内,苏韵听到他遮不住笑意的话语,眼里的妒忌都要迸发出来了。
父亲虽总是说为她谋亲谋亲,可物色的那些人选没一个满意的!
都说女儿家菜籽命。
苏韵前十几年做够了庶女,可不想嫁人之后再被人压一头。
况且。
凭什么苏荷能坐拥半府嫁妆,自己却只能得到她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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