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附近买好了早餐,季溪还贴心地给她买了一盒创口贴。
早餐,顾夜恒吃了,但是创口贴他拒绝。
“等一下我还要上台演讲,嘴巴上贴个创口贴算怎么一回事?”
季溪这才想到自己得知要跟顾夜恒一起出差时章慧玲说的话,“顾总是特邀嘉宾,峰会上要做一个小时的演讲,这个我代替不了。”
那可怎么办?季溪着了急,该不该咬顾夜恒先放着不说,现在他可是在工作,嘴巴肿成这样确实会引人遐想。
当然,他的帅气值倒是一点都没有打折扣,因为平时总是一副不苟言笑高冷的模样,嘴巴肿了以后他反而比平时亲和了许多,终于接了一点地气。
“要不我帮您紧急处理一下?”季溪试探性地征询顾夜恒的意思。
顾夜恒斜睨着她,抱着双臂嘲讽,“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另外一边的嘴唇再咬一口使其对称?”
“我怎么会干这种事。”
顾夜恒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这是谁干的。
“现在聊的是顾总你等一下怎么上台演讲。”季溪把他从位置上拉起来,“去我房间,我跟你想办法。”
她还真的把顾夜恒带回自己的房间,接下来她打开了自己的化妆包。
顾夜恒瞬间就明白了,他马上拒绝。
“试一下。”
“不想试。”顾夜恒站了起来。
季溪把他又按了回去,“还有二十分钟,顾总你如果不想太引人注目就相信我一回。”
说着,她挤了一点遮瑕膏在手背上试着想帮他擦。
顾夜恒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别胡来。”
“相信我一回。”
顾夜恒想了想松了手,不过最后还是警告了一句,“你要是借机整我,我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好。”
顾夜恒坐了下来。
季溪先用冰袋帮他敷了敷嘴角,然后在他红肿的地方涂了一点遮瑕膏,红肿的感觉立即就消失了。
只是嘴唇的颜色也更加的苍白。
季溪扭开了自己的口红。
顾夜恒又站了起来,“还要抹口红?”这恐怕是他这一辈子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又不是女人。”
“顾总确实不是女人,但是顾总的嘴巴就没有碰到过口红?”季溪又把顾夜恒按坐到位置上,“你就当这是女人嘴巴,只不过是贴在你的嘴巴上。”
顾夜恒又开始斜睨起眼看她。
“我不是全涂,就补点颜色。”季溪说着用手指沾了一点口红然后在他的唇角晕开。
顾夜恒的嘴唇瞬间就有了生气。
季溪跟了顾夜恒两年,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触碰他,更何况是用手指一点一点往他的唇上涂口红。
一时之间她有些恍惚,又有些感伤。
曾经奢望的事情,现在却以这种形式达成。
只是她不再小心翼翼不再患得患失,有的只是从容。
绕了一圈回来,季溪终于发现一旦不再去爱,也就没有了畏惧。
现在何许才是她跟他最好的相处模式。
“顾夜恒,你说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两年前你不让我报恩,我们没有发生关系,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我想听你说可能会成为朋友。”季溪收回手,把口红关上开始收拾化妆包。
顾夜恒站了起来,他一边扣西服外套扣子一边回答道,“我跟你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