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喻來到之前救走小狗的地方,站在不遠處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紀喻沒在意,等到了地方紀喻拿出捕獸夾放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女人出現在紀喻的後背,紀喻看到地上多出來的一道影子,心裡猛然一緊。
「好你個賊毛小子。」女人抓住紀喻的後領,語氣兇惡道。
紀喻扭過頭看著滿臉煞氣女獵戶,心裡沒由來的緊張,手裡準備放下的捕獸夾也握緊了。
「什麼意思?」紀喻問道。
「什麼意思?」女獵戶打量了一圈紀喻冷笑道:「我以為你真的和村里人說的一樣變好了,沒想到依舊偷雞摸狗。」女獵戶手裡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紀喻被猛然收緊的衣領,弄的呼吸困難,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女獵戶手一松,隨後彎腰拿走紀喻緊握在手裡的捕獸夾,冷笑道:「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那我問你,這個你哪來的?」
紀喻剛剛心裡沒由來的緊張突然消失,紀喻理了理衣領,喘了幾口氣才道:「那天捕獸夾夾到一個狗,我沒當時沒有止血的草藥,只能帶狗下山,連帶著捕獸夾一起帶了下去。」
女獵戶自然是不信紀喻的一面之詞,一臉不屑道:「那你怎麼不還回來?」
紀喻只能耐著性子道:「這幾天照顧小狗,還有我要抄書就忘記了,今天要不是夫郎提醒,我恐怕依舊記不起來。」
女獵戶信了幾分,只是依舊不敢徹底相信,不過,現在捕獸夾回到了自己手裡,是真是假女獵戶也不想多問。
紀喻也不想多和女獵戶打交道,捕獸夾已經還了回去,紀喻也不想多待,本來打算看看山的心情也沒有了。
只覺得無語,紀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準備離開。
「你等等!」女獵戶喊道,女獵戶聲音粗獷,聽著就讓人覺得不舒服,同樣,紀喻聽著也是一樣的。
「幹什麼!」紀喻不耐煩的回頭,紀喻的脾氣其實一直不太好,只是對夫郎還有一些朋友好一些,而對一些不認識並且讓她不高興的紀喻從來不給好臉色。
女獵戶倒也沒有因為紀喻的不耐煩發火,反而有幾分彆扭,好一會,等的紀喻準備離開的時候女獵戶再次開口。
「你等等,你想不想賺一筆外快。」女獵戶道。
紀喻都無語了,剛剛還對自己一副防備的樣子,現在也不防備自己了,反而要自己和她賺外快。
紀喻沒回答,繼續往前走,女獵戶看紀喻真要離開,有些著急道:「是蜂蜜,你要不要?」
紀喻腳步停了下來,有些意外的回過頭,忍不住覺得自己是上天的寵兒,怎麼遇到不順的事情就會有人幫忙。
女獵戶看紀喻停下,知道有希望,上前幾步道:「不在我們村,在別的村,路有點遠你去不去?」
紀喻沒有立刻回答,畢竟遠行對於她而言有些陌生,只是,紀喻沉默一會道:「我在考慮考慮。」
「蜂蜜可是緊俏貨,如果晚了,到時候我們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女獵戶有些著急道。
紀喻不為所動,只是道:「我在考慮考慮。」
說是考慮,倒不如說是紀喻向別人打聽眼前的女獵戶,女獵戶紀喻只在捕獵豬的時候看到過,往後卻是沒有交集了,為什麼這樣的好事會輪到自己。
女獵戶有些心急,卻也不能強迫紀喻只能嘆息,紀喻帶著疑惑回家。
打開門,喬慈和一隻狗在院子等著自己,紀喻有些煩躁的心頓時被撫平。
「夫郎,我有一件事要去和紀怡商量,你在等我一會。」紀喻道。
「好。」喬慈看著紀喻離開,自己進了廚房,看著在灶台上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東西,有些恍惚,他已經好久沒有做飯了,甚至是洗碗也沒有幾次。
紀喻來到紀怡家,在外面敲門,沒一會,許嘉過來開門,看到是紀喻有些意外,轉頭喊院子裡的紀怡:「紀喻來了,你來招呼著。」
「好,你去忙吧。」紀怡走來,道:「進來,進來。」
兩人進屋,紀喻道:「今天我來就是想問問村裡的獵戶。」
「你說的是哪個?」紀怡道。
「最高,最壯的那一個。」紀喻不知道女獵戶的名字,但也記得她是最高的那個。
紀怡想了想道:「你說的是紀錄吧,她怎麼了?」
紀喻有些猶豫,但還是道:「她說找到了蜂蜜,想要讓我一起去摘。」
紀怡點頭道:「她說的應該就是我去的那個村子,是在小西村,在我們村子一直往西,大概要走兩天的路。」
聽到去要兩天,紀喻有些猶豫的,但是想想喬慈的身體不能耽誤,也就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你要去嗎?」紀怡有些試探的問道。
「嗯,去的。」紀喻道。
紀怡呼出一口道:「你早些起,我去喊你,我們一起去,我和紀錄也約好的,她說要找幾個人,沒想到找到你了。」
紀喻應下,沒在多留就離開了,回到家,紀喻簡單的把事情複述了一遍。
喬慈有些不舍,但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能同意。
吃過午飯,紀喻去抄書,喬慈準備紀喻要帶著的乾糧。
晚上的時候紀喻咬了咬牙,點了蠟燭,繼續抄書,不然,現在不多抄一些交書的日子就要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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